在百鬼夜行事件后，五条悟拜托夜蛾正道调查咒术界死去的术师有没有发现过额前曾有缝合线，死后大脑消失的情况。

答案是有，并且横跨了数百年的时间。

大多是一些传闻，不过既然五条悟提出了这个问题，深入调查那些传闻后，夜蛾正道发现，还真有那么几个可能是真的。

并且大多是一些术式奇特，英年早夭的咒术师、诅咒师，或一些有潜力成为特级的天才术式。

这件事不调查还好，一调查夜蛾正道脑子都痛了起来，整晚整晚睡不着。

知道有一个心怀不轨，所谋重大的术师从数百年前一直活到现在，夺去了不知道多少个术师的术式，他能睡得着吗！

别说那是一个和平爱好者，这句话谁信谁是傻子。

现在又听说夏油杰的咒力残秽出现在少年院，虎杖多吞了一根两面宿傩的手指很大可能也是那个术师的阴谋……

夜蛾正道疲惫地抬起头：“还有吗？你一次跟我说完吧，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然说出这些的白发的术师却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夜蛾正道制作的咒骸玩偶，不知道在想什么。

手中的咒骸被捏得不成样子，夜蛾正道忙把那个咒骸乌龟从五条悟手中救下，看他那个样子，估计也问不出什么。

深吸一口气，提了另一件事：“这次这件事总监部……”

才开了个头，夜蛾正道看着五条悟那张与平时相反，没什么表情的脸，叹了口气：“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也很心疼自己的学生啊，虎杖伏黑和钉崎，多好的孩子，差点就要因为总监部的命令在少年院全军覆没，他不生气吗？不愤怒吗？

只是成年人的世界没有那么多非黑即白，夜蛾正道没有能力做到为那些孩子讨公道，只能保持沉默。

五条悟不一样。

对于大人们的想法，一年级生们并不清楚，也没有想那么多，最多聚在一起吐槽总监部是真没人了，打个咒胎就派他们三个人去。

不满是有的，不过很快三人表面上又快快乐乐地聊八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