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黑红色传单落到萧疏手里,萧疏起初没在意,后看到宣传内容,眼底晦暗不清。
他联系方闻钟,方闻钟不接电话,然后他跑去他们租的房子。
不想打扰姥,他翻墙进去,果然,方闻钟也不在。
萧疏立马下去打车,往地下拳场方向赶,然后就看到了来不及庆祝胜利的方闻钟。
他一边眼睛肿着,脸上嘴角又是淤青又是血痕,他打断了他的胜利,萧疏的手都快被自己捏破了,他得多控制才能不对他生气,先把人接出来。
方闻钟趴在他背上,刚开始不敢趴实,想靠自己的力量撑着一点,他本来就重,现在还不干净,不想让小梳子遭这罪。
萧疏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说:“趴好。”
他们没打车,然后一直沉默地走着,看着也不像回家的路,方闻钟不知道要去哪里,深夜街道上很安静,偶尔过去一辆车,车灯照亮他们的身影。
走到一颗树下时,方闻钟终于抬头,跟萧疏说话,他猜到他生气了,“萧疏,我没事。”
“没事就睡一觉吧,头靠上来。”
萧疏说着关心的话,语气还是很冷淡。
方闻钟全身疼痛,萧疏这样说,他忽然感觉肌肉四肢都松懈下来,像一个布偶人一样耷拉在萧疏背上。
他放松了身体。
一个小时后,医院里。
医生皱着眉,快速又细致地给方闻钟处理伤,看到脸上手上医生就不高兴了,教育他们多大人了,还打架,不分轻重。
萧疏抱着手臂,靠在墙壁上视线压下来,盯着方闻钟,方闻钟只好听训。
医生只以为是普通打架。
等看到方闻钟后背前胸,还有腿上的大面积淤伤时,他察觉不对劲,“你们这是要往死里打啊,有些地方不能乱来的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