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啊,你知不知道,酒好不好不在皮毛,年份才是关键哪!
看了一眼上面的日期,1976年……
钱亦文赶忙说道:“二舅,存这么多年了,你自己留着喝吧……”
二舅说道:“我可享受不了那玩意儿,一股药汤子味儿,喝多了还……”
钱亦文有心看看品质,便打开了一瓶刚从酒坊买来的酒,给两位老人各倒了一小盅,自己也抿了一口。
小尝之后,钱亦文皱起了眉头。
“二舅,这酒好像和我之前喝的不是一个味儿呢?”
二舅说道:“那能一个味儿吗?现在出的,和以往出的,差了几个成色(sai三声)呢。”
钱亦文忙追问道:“二舅,都差啥呢?”
二舅一边往豆腐卷里塞着大葱,一边慢条斯理地接着说道:“俩事儿……
“第一个事儿,自打老边头子走了以后,烧酒的味儿就变了;
“再有一个,下料还是按着方子来的,可常喝的人都说没以前劲大,不管用了。”
二舅一边说,一边开了一瓶他的陈酒,递给钱亦文说道:“你尝尝人家这玩意儿……”
钱亦文浅尝过后,心里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看来,没有原想的那样简单。
最关键的两样东西——酒和药,都已不是原来的了。
你说,药酒药酒,缺了酒和药,还能叫药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