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身体,还很不错哈!”
“嗯,还中还中……”老场长略微动容,“真是想不到啊,组织上还惦记着我。”
钱亦文想,哪是组织上惦记你,纯是我想你了……
我要是不接手,再过两年,连这个组织都得消失了。
东拉西扯地问候了几句后,钱亦文说道:“老场长,这次来,还有点业务上的事儿想和您请教。”
一边说,钱亦文一边从包里拿出两瓶酒来,放到了老场长的面前:“您帮忙给看看,这酒怎么不对劲儿呢?”
“咋不对劲儿了?”老场长的脸色微变,一手一瓶,把酒拿了起来。
钱亦文说道:“您看看,不光是劲道不足,单从这色度上来看,就已经很明显了。”
“啊……”老场长举起两瓶酒,仔细看着,“是不太一样……”
钱亦文发现,老场长一双眯起来的眼睛,不时从玻璃瓶的上边缘偷瞄着自己。
看了一会儿,王场长把酒瓶子放下了。
皱皱眉头,开口说道:“照方子抓药,咋还能整成这熊色呢?”
“可说是呢……”钱亦文说道,“这些年轻人,干啥是真不让人省心。”
瞄了一眼老头儿后,钱亦文接着说道:“王场长,要不然……您再回去帮着指点指点?”
“老骨头老肉的,经不起车马折腾了……”老场长说完后,开始捶起腿来。
“哎呀,这可咋办呢?”钱亦文面带愁容。
老场长说道:“让他们多上上心,只要是按着方子来,就应该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