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六点，余欢开始收拾东西，问陆晏：“你还不下班？”

“哦，约了人附近吃饭，在这儿呆会。”

“那我走了，拜拜。”

同一片区域的同事陆续离开，陆晏又往打印机发送了一个文件。

办公室有监控，她不能做的太过明显。她把打印出的纸张侧着立起，遮挡了打印机显示面板，然后把过往6个月章若仪、荣慕儿发到打印机的文件打印出来。

和自己打印的文件摞在一块。

做贼心虚，继续在办公室呆了一阵儿后，她关掉电脑。

电脑和文件一起放入挎包内。很沉。

回到家，陆晏一一查看打印过的文件，除了报销单、学术文献、还有一些荣慕儿的调研项目报告...

陆晏仔细研究起其中的数据。

第一份报告，部分数据前后不一致

第二、三份报告，没有明显问题

第四、五份报告，有的数据和结论对不上

…

她还发现，报告中有几个产品，口味测试得分微高于对标样品。

这是过往的数据了，调研报告中有些产品已经上市，从市场表现来看，得分微高于对标样品的产品，销售额大多不佳。

而且，对照章若仪敲定的市场管理中心年初规划，她发现只要写在规划内的重点产品，市场调研都是一次过——口味测试都赢过对标样品，满足上市指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