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慕白:“……”
“说完了吗?”
“没……”
嘟——
时慕白直接把电话给挂了。
每听秦书祁喊温言的时候,都要在“嫂子”面前加一个“前”字捅他心窝子,这还不止,竟然还说他连竞争的资格都没有?
他都怀疑那臭小子是不是他姐姐派过来存心笑话他的。
挂断电话,时慕白心口堵着的那一块地方,更加难受了一些。
想到刚才秦书祁提到的容楚,他便又想到了下午的时候,温言看到容楚时,那自然流露出来的笑意。
在给温言开车门的时候,容楚还低下身去,他虽然看不见车内的情形,却也能猜到,要么容楚在帮温言系安全带,要么就是……
时慕白不敢去想另一种可能,光是帮温言系安全带这种在他看来已经是无比亲密的行为,就足以让他吃味得整颗心都疼起来了。
嫉妒和酸涩涌进他的心脏,无孔不入,堵得他难以忍受。
他越是想要排除这种酸胀的感觉,脑海中温言跟容楚之间说笑间的亲密互动就越是如洪水猛兽一般,闯入他的大脑,让他无力反击。
看着窗外寂静的夜色,安静的天空,都仿佛蒙了一层霾,暗沉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他转身走到酒柜前,取了一瓶红酒出来,打开后,也没醒酒,就直接往嘴里灌。
试图用这血腥般的液体,去驱散心头的烦闷和焦灼。
他在落地窗边的沙发上坐下,回想着自己以往跟温言之间的亲密互动好驱散容楚给他带来的危急和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