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天带着赵四等人匆忙赶回南诏国。一路上,马蹄扬起的尘土在炽热的阳光下弥漫,像是不安的预兆。段小天心急如焚,脑海里不断浮现出雪瑶那柔弱却坚定的面容,还有国内可能已经乱成一团的景象。每一次马蹄声都像是敲在他的心坎上,催促着他快些回到雪瑶身边,回到那处于风雨飘摇中的南诏国。
到达南诏国边境的时候,眼前的景象让他揪心。村庄里有被破坏的痕迹,残垣断壁在烈日下显得格外刺眼,百姓们脸上满是惊恐和不安,眼神中透着无助。段小天心中充满了愧疚,他觉得是自己没有保护好南诏国的子民。
雪瑶看到段小天归来,眼中闪烁着惊喜与泪花。她不顾众人的眼光,飞奔到段小天的怀里。“小天,你终于回来了,我好担心你。”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双手紧紧抱住段小天,仿佛生怕他再次消失。段小天轻抚着雪瑶的头发,安慰道:“瑶儿,我回来了,别怕,我们一起面对。”
然而,国内的局势远比他想象的要严重。那些反对成为大唐附属国的势力已经和一些对现状不满的百姓联合起来,形成了一股不小的反抗力量。这些反抗势力的首领们各有特色,其中有一个名叫杜雄的首领,他本是南诏国的一名武将,曾经战功赫赫,但为人刚愎自用,对段小天向大唐低头的行为极为不满。他认为南诏国应该凭借武力抗争到底,绝不屈服于大唐的压力。他身材魁梧,肌肉贲张,眼神中透着一股桀骜不驯的野性,在阳光下,他那古铜色的皮肤泛着油光,像是一尊愤怒的战神。
还有一个叫杨猛的首领,他是南诏国一个古老部落的首领,性格豪爽但有些鲁莽。他觉得大唐的附属国要求损害了部落的传统和利益,所以积极参与到反抗行动中来。他手下的族人大多勇猛好战,但缺乏纪律性。杨猛体型高大,一头乱发如狮鬃般蓬松,走路时虎虎生风,手中的长刀总是不离身,那长刀的刀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另一个首领叫赵义,他是一个出身贫寒的智者,擅长煽动人心。他深知百姓们对现状的不满,利用这一点在民间传播反抗思想,他认为南诏国应该独立自主,不被任何大国所控制。赵义身形消瘦,眼睛却深邃而有神,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智慧,他总是穿着一身朴素的布衣,在人群中却有着独特的气场。
他们高呼着“恢复南诏国独立”的口号,在一些城镇里进行着破坏和抢夺。
段小天紧急召集大臣们商议对策。张子凌皱着眉头说:“王爷,现在情况很棘手。这些人认为我们对大唐太过顺从,失去了南诏国的尊严,所以才会如此激进。”林勇则愤怒地拍着桌子说:“不管他们怎么想,这种扰乱国家稳定的行为绝不能姑息,王爷,让我带兵去镇压吧。”
段小天陷入了沉思。他知道,单纯的镇压只会让矛盾更加激化,但如果不采取措施,南诏国将陷入更深的混乱。他看向苏瑶,问道:“苏瑶,你有什么看法?”苏瑶站在那里,身姿优雅而挺拔,她的目光坚定而聪慧。她思索片刻后说:“王爷,我们需要先和这些人沟通,了解他们的诉求。同时,向百姓们展示我们在大唐的压力下,依然为南诏国的发展所做的努力。”
段小天点头同意。他决定亲自去和那些反抗势力的首领谈判。段誉也主动要求一同前往,他说:“七叔,我和民间的百姓接触较多,也许能帮上忙。”段小天看着段誉坚定的眼神,同意了他的请求。
在谈判的地点,那是一片空旷的草地,周围是稀疏的树林,微风轻轻吹过,却无法吹散那紧张的气氛。反抗势力的首领们一脸愤怒和不屑。杜雄首先开口,他大声喊道:“七王爷,你把南诏国变成了大唐的附属国,我们不会坐视不管的。我们南诏国的勇士们,怎么能屈居人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紧握的拳头显示出他随时准备战斗的决心,额头上的青筋随着他的愤怒而跳动。
杨猛也跟着吼道:“王爷,你看看我们的部落,现在因为大唐的压迫,生活变得越来越艰难。我们的传统习俗都快被破坏殆尽了。”他挥舞着手中的长刀,情绪激动,那长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他的脸庞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
赵义则冷静地说:“七王爷,你应该明白,百姓们渴望独立,不想再被大唐牵着鼻子走。你们的决策并没有考虑到大多数人的意愿。”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精明,目光紧紧盯着段小天,似乎想要看穿他的心思,他站在那里,风吹动着他的衣角,却纹丝不动。
段小天平静地说:“各位,我理解你们对南诏国的热爱和对独立的渴望。但你们看看现在的南诏国,刚经历战争,百姓生活困苦,如果我们再次和大唐对抗,只会带来更多的灾难。我们现在虽然是附属国,但也在努力为南诏国的发展争取机会。”
段誉也在一旁说道:“乡亲们,我在各地查看民情,大家其实都希望能过上安稳的日子。我们可以在附属国的基础上,慢慢发展自己的力量,而不是盲目地反抗。就像河流汇聚成大海,我们需要时间和耐心。”段誉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他真诚地看着每一个人,希望能打动他们。
然而,那些首领并不为所动,谈判陷入了僵局。这时,突然有一支箭射向段小天,段誉眼疾手快,挡在了段小天身前,箭射中了段誉的肩膀。段小天愤怒地喊道:“你们竟然如此卑鄙!”场面瞬间混乱起来,林勇带领的士兵立刻将段小天和段誉保护起来,双方剑拔弩张。
雪瑶在宫中得知段誉受伤的消息,心急如焚。她亲自跑到段誉的住处,那是一间布置简洁的房间,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段誉苍白的脸上。雪瑶看着受伤的段誉,心中满是愧疚。“段誉,你是为了小天受伤的,都是我不好,如果不是因为我的事情,也不会让南诏国陷入这样的困境。”雪瑶自责地说道。段誉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雪瑶婶婶,这不是你的错,我们都是为了南诏国。”
段小天一方面担心段誉的伤势,一方面还要处理国内的叛乱。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和压力。王婉儿看到段小天如此辛苦,心疼地说:“王爷,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我会在后方照顾好一切,你放心去处理国事吧。”段小天握住王婉儿的手说:“婉儿,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