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宴栩摇头,眼神坚定的看着南星辞,他将写好的便签,再次放入南星辞的手中,手腕处鲜艳的划痕,新旧伤相互叠加的狰狞。
他颤抖地握住她的手,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不会抗拒厌恶的推开他。
只有这时候,他们才像正常的普通恋人一样,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缱绻缠绵。才会有相爱之人间的亲昵。
“阿宴,对不起……”
南星辞慢慢抬手,摊开手的掌心,覆盖到他的脸上,温柔抚摸。
指腹轻轻擦拭过他的脸,面目全非的脸,全是针尖划出的细碎小伤口,细看才能看清楚,她心如刀割,想要离开,却又不敢离开。
她怕阿宴会疯……
萧宴栩淡淡的笑着,熠熠生辉的双眸里,并无半分责怪之意。
他拉过南星辞的另一只手,放在他脸颊的另一侧,乖软温顺又贪恋地闭上双眼,感受片刻的温暖。
那张便签,不着痕迹地放在南星辞的手里,他想告诉她:他从未怪过她,不管是清醒的她,还是生病的他,他都不怪她。
萧宴栩心里生不出半分责怪,他只庆幸,他可以陪着她,在她生命中的任何时刻。
南星辞和他额头相抵,泪意划过脸庞,心脏蚀骨般的疼痛,难捱至极,可因为有他,因为有萧宴栩在,就不觉得苦,如果他们真的能跨越苦痛,该有多好……
视频播放完毕,屏幕上停留在萧宴栩和南星辞额头相抵的一瞬。
盛铖表情僵硬,眼里的泪水蓄势待发,“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南星辞,从未……”
“刚开始宴栩和我说的时候,我本也是不信的。”可见的多了,便也开始信了。
“那我,所以我……我……”
盛铖支支吾吾,开口说的话都拼凑不成完成,祁湛懂他,知道他要说什么,他捏捏盛铖的肩膀,“这不怪你,是我们没有提前和你说。”
“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