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架势给大伙儿吓一跳,贺川城连忙把他扶起来:“哎呦我草,这都烫成什么样了,你们没一个人发现他发烧了?”
“……”邵卓然解释道,“他早晨确实一直咳嗽,但我看他刚才去食堂健步如飞的,还跟我开玩笑呢……我就没当回事。”
靳霖瞪着邵卓然给了他一个脑瓜崩。
贺川城把烧晕的余砚棋背到医院,又马不停蹄地去找段初淮。
“我说你,昨天跟他说什么了?我刚看监控他昨天晚上一直坐你们宿舍门口那椅子上哭,直到天亮才回去。”
段初淮抬眼看他,嗓子哑的不像样子:“他哭了?”
贺川城有点怵段初淮这眼神:“嗯。”
“他病怎么样?”
“烧39度7,估计昨天冻的。”贺川城叹了口气,“我只是让你俩别谈恋爱,没说让你俩直接断道了啊,你俩这情况,以后执行任务怎么办?一直不说话吗?”
段初淮一听他说话就来气:“我他妈跟他谈恋爱也不行,不跟他说话也不行,你就说我干嘛不落埋怨吧。”
“……”贺川城舔了舔嘴唇,“那什么……要不你一会儿去医院看看他,俩人别闹这么僵啊。”
“我不去,以后他干什么都跟我没关系。”段初淮一字一顿地说,“要去你去。”
“……”贺川城看着段初淮离开的背影,“我这暴脾气……”
余砚棋直到下午一点才醒过来。
“呦,醒了?”李知意坐在病床旁边的沙发上玩游戏,林修远坐在他旁边。
“你早晨在食堂晕倒了。”林修远说,“难受也不说一声,生病了强撑着对身体损伤很大的。”
“现在好点儿了?”李知意问,“我们可被贺川城骂惨了,没发现你发烧,他非说我们不关心队友,这欲加之罪我也他妈真是服了。”
余砚棋一直盯着天花板,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