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从哪听来的故事?”夏侯甲纳闷自己还有起鸡皮疙瘩的时候,低头看了一眼,抚平胳膊上的毛孔,心微微沉下去,内心叹息,时也命也。
随后很快整理好情绪,眉头紧蹙,突然想起什么,询问凌黛。
凌黛面对着他,后退往临时租住的小院子走去,刚讲完鬼故事,根本没想到甲哥身体会发抖,尽管只有一瞬,她却眼尖地看到了。
心底窃喜,还能把他这个见多识广的前任走阴人,现任旱魃吓到,说明自己天赋异禀。
谁料兴奋没能维持几息,就见他听闻故事的来源之后,眉头紧蹙,顿时暗道不好。
其中不会又有别的事情吧?
不由哀叹自己的命怎么这么崎岖坎坷,就连出门找乐子,都逃不过被算计的命运。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暗中都有人盯着,不免感到一阵恶寒,戾气从心底窜起,又被压制在角落,只等哪一天彻底爆发,届时不知道该是何等模样。
想起曾经给自己讲故事的男人,凌黛面带疑虑,眼神飘忽,“咳咳,那啥,我事先声明,故事的来源,并不能作为印证我行为的底层逻辑。”
夏侯甲冷笑:“直接说。”弹了弹衣摆,头朝右歪了一下,示意她该转弯了。
凌黛也没回头,按照既定的路线行走,小脸闪过一丝羞赧,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大二的时候和向诗余吵架,一气之下跑出去喝酒,误入一家夜.总.会,就和里面的小鸭子们,多喝了两杯。”
她现在已经能够很清楚的,把向诗余和凌湘君两人区分开来看待,人在冷静的时候最理智,一旦不再满怀期盼,就会无坚不摧。
“我真的什么都没干,还不嫌脏呢。”凌黛意料之中看见甲哥一脸揶揄,双手高举哀叹不已,在他直白的目光下,自己的解释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越解释,他就越兴奋,好像很享受这种不知道真相,但就是要埋汰你的高高在上。
凌黛干脆厚着脸皮不再翻找真相,啐了他一口,继续刚才的话题。
“这个鬼故事,就是其中一个小鸭子给我讲的,夜.总.会的包厢你也知道,灯光昏暗,方便干点别的。”挤眉弄眼,“当时他给我讲故事的时候,气氛和现在比差不了多少。”嘴往前努了努,好像和其中一个游魂对上眼神。
凌黛和夏侯甲愣了一下,想到莫名消失的二姐,谁也没有说话,示意她继续进行当时的话题。
“当时他讲得太过真实,最后的转折一下把我惊住,专门抱着他的手看了好几圈,一根一根指头数过去,确实是五根。”说到这儿,凌黛突然背后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