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还是不用了,我独身主义,不谈恋爱不结婚,奉献国家奉献党中央。”
凌黛不动声色后退一步,拉开和王覆天之间的距离,余光略带警惕,也稍微远离夏侯甲,不对,现在应该叫他夏侯鳞。
一天天,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凌黛再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一天,连甲哥都不能相信,生死攸关的时候,他可是对自己不离不弃来着。
这么长时间的相处,自己在他身上花了大几百万,结果都是假的,连名字都是假的,这个世道还有没有真实的东西,终究是错付了!
随着凌黛的移动,三人站位呈三足鼎立,都和对方保持一定距离,以便可以很好地处理任何突发状况。
场面一度陷入僵持,尤其是凌黛毫不犹豫拒绝王覆天之后,周遭的温度一度降至冰点。
夏侯鳞生怕熊孩子嘴上没把门的,哪句话没说对把王覆天惹急了,不是他多厉害,而是没人想去招惹疯子。
但一想到自己的老底突然被掀开,没有一点防备,张嘴又闭住,无力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该死的王覆天,能不能懂点社交礼仪,不要随便给别人使绊子!
果然是个疯子,唯恐天下不乱。
“先进去再说。”夏侯甲知道,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以后的日子就会在心里留下一个疙瘩,对谁都不好。
抬手拍凌黛肩膀的手,接触到她隐隐警惕的目光时,在半空中顿住,狠狠瞪了王覆天一眼,见他还有脸笑,却实在拿疯子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纷纷不平,忍着气开锁。
院子门大开,凌黛路过王覆天的时候微微点头,算是告别,径直往院子里的小桌旁坐去,随手在水缸里捞起一个桃,掰开两瓣,咔哧咔哧啃了起来。
指尖扬起一抹阴气,控制着迷你鬼手,在院子里刨了一个坑,把桃核扔进去,再把土埋好。
夏侯甲和凌黛坐在桌子东西两侧,王覆天不请自来,一屁.股坐在北面,十分没有素质,把脚搭在桌面上,就在凌黛眼跟前晃悠。
凌黛这个小暴脾气,能忍就不是她了,“啪”一拍桌子,桌子应声而碎,王覆天两腿晃了晃,堪堪收住力道,略有些狼狈坐稳。
梗着脖子扭头,阴恻恻看向凌黛,“小凌黛,这个游戏并不好玩,你说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