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时在庄卿院子门口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踏进去的那只脚收了回来,最后和望舒默默坐在门口边的台阶上。台阶边居然已经有了青苔,郁然而青,苔径逶迤,缀乱石中。“年年秋雨长青苔啊,看来先贤果然没有说错。”冷时饶有兴趣地观察了一会。
一旁的望舒就显得比较心事重重,虽然刚才已经去仔细沐浴一番,但是玲珑楼的百濯香的味道完全盖不住,估计是得好几日才能消散。而且陆夜当时的表情极其狰狞,颇有一种抓住冷时把柄地感觉。
冷时长叹一口气:“望舒,你会给我作证吗?”
望舒内心惶恐,嘴上仍然□□地说:“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刚才陆夜冷眼看着冷时收了珠子,最后强行和她一起回来,一进了萧山书院就去找庄卿谈话。冷时已经可以猜想这个谈话内容了,无非是冷时背着你在外面找替身尽兴,男女通吃。还当着陆夜的面收下了一颗白玉珠子,真是罪加一等。
冷时掏出这颗珠子仔细看了看,只见得珠子的表面有些许规律的划痕。仔细辨认,似乎是什么刻了什么字体。
一颗小小的珠子上能有什么字呢?
“您就别睹物思人了!”望舒在一旁幽幽地提醒,“今晚上您估计真进不了门,我看陆园主挺打抱不平的。”
“这不是在想办法吗?你等会也别和庄卿说我和玲珑楼合作的事情,就说是去打听赵娘子案件的。我现在也没办法去听他俩在谈什么。”冷时听到院子里开门的声音,连忙站起来把珠子收好。
开门的果然是陆夜,他一脸春风得意的样子,回头示意庄卿公布谈话结果。
庄卿的表情很冷淡,但是他还是很礼貌地给出结果:“现在听听你的解释。”
“那可以我们两个人单独说吗?”冷时提议。
“不行,我觉得以你的水平,多少会给庄子衿灌迷魂药。”陆夜拒绝,“我要求在场。”
冷时示意望舒作证,望舒只好站出来:“我们其实是去和玲珑楼谈事情,只是谈的事情比较机密,涉及到了赵娘子。”
“关于哪一方面呢?谈着谈着还要送珠子?”陆夜反问。
冷时忍无可忍地跨过那条门槛,走进院子:“首先,我说了谈事情就是谈事情;其次,我俩昨晚上做了什么庄卿你心里清楚,我没有通宵了还可以做别的耗费体力的事情;最后,你不能说那个人长了泪痣就是庄卿的替身吧?你俩没有一点像的地方。以及,陆夜你也看到了,我和那个人当时绝对碰都没碰一下,他就走在我身边。”
“你去之前只说去见赵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