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开始滑动,在我挺翘的胸部反复揉捏,力道猛烈得我几乎要落泪,我弓着身子勾引,他却对别的地方不为所动。
“真软。”
男人充满磁性的调笑声响起。
这声音,我总觉得刻意被压低了,像是周靳渊,又不像。
我忍着痛,歪头亲在对方冰凉的面具上:“先生,再弄就玩坏了,夜还很长,先生不探索一些别的乐趣么?”
我娇笑着,凑过头去要亲亲,男人却直接将我的双腿扛在肩上。
随后,我整个人被粗暴的力道贯穿。
我痛,他也痛,男人死死地抓我的胸,我却只能惨叫出声。
毫无技巧可言的交合,让我怀疑这人是有什么特殊癖好。
甚至怀疑自己前面的感觉出了错,这那可能是周靳渊啊……
我努力容纳着男人的入侵,忍不住出言引导:“先生,我们是在做爱,不是在做手术,你可以慢点。”
“你认出我了?”
我不过是猜测着顺口一言,但他竟然直接承认了?
我沉默一瞬,心中暗笑:“我对味道很敏感。”
周靳渊皱眉,抽身离开。
在我以为他是因为被拆穿了要直接走人的时候,却见灯被打开了。
他返回到床边,用手触摸我胸上的青紫痕迹:“看样子,是我不解风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