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风雨结束之后,周靳渊提上裤子便走人了,只留我一人躺在松软的床上。
但周靳渊留下的这句话,让我这一夜我几乎辗转难眠,脑海里全部回荡着他留下的那句话。
“如果母亲知道的话……”
我不敢想,母亲要是知道曾经被她捧在手心里的宝,现如今成了男人们的玩物……
次日下午,陈姐给我来了一通电话。
通知我回去会所,说有人要点我陪酒,只是陪酒。
我打听来人是谁,但陈姐却闭口不言。
想了想,我换上了一条常规的亮片短裙回了会所。
现如今的我没有拒绝的权利。
推来包间的门,看着沙发上坐着的熟悉面孔,我瞬间明白了陈姐的态度。
“茵茵侄女,还记得我吗?”
邹成远将手上的酒杯放在矮桌上,而他身边,还坐着3个男人。
包厢里,只有我一个女人。
看样子,今天这所谓的陪酒,极有可能醉翁之意不在酒。
“邹厅长……怎么可能会不记得您呢?”
我没有应他这句侄女,轻咬了一下唇后,面带笑意朝几人走去。
走近桌子,我才注意到桌上的酒除去一瓶马爹利,剩下的都是高度烈酒,尤其是96度的生命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