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腰被极大的冲击力撞上沉重的桌子,桌上的东西哗啦啦倒了一地,男人一改笑容突然变得极为凶狠,苏渊被渡过来的药液而呛到了,想要吐出来,一条厚重灵活的舌头将嘴巴封死,下巴也遭人捏紧,被迫咽下去。
这还没完,这该死的李琰用力咬破了他的唇肉,吻得满嘴都是血腥味,更激活了非人的血性。触手情难自禁伸展出来,把被视为猎物的李琰包裹住。
李琰正吻得入神呢,头皮骤然一紧,紧接着面门挨了一记重拳,打得他脑袋一偏,血从额头密密麻麻渗出来,流经眼角让他不舒服地眯了眯诡异的眼。
他咧嘴笑着说:“太过不公平了苏渊,你怎么能跟他做了全套,而我亲一下都要死要活?”
苏渊冷漠吐出:“给我滚!”
“别嘛……”被触手吊起来的鲨鱼非人再次挨了一拳,这拳没有收敛力道地凿在小腹上,疼得五脏六腑都重重紧缩了一下,李琰的笑再难维持住,身后的鲨鱼尾巴无精打采垂落地面。
触手收回,男人如破布掉落,他半跪着想要站起来,脑袋再被踩上一只运动鞋限制了行动,他难以抬起头,却也能够感受到苏渊充满厌烦的目光。
尽管是生气,苏渊也不会骂一句难听的话。李琰想教他,又怕教坏他,于是压着蠢蠢欲动的心,拇指摩挲他突起的脚踝,小心翼翼如擦拭文物,而举止又放浪如不正经的神父珍视着一心觊觎的圣物。
苏渊稍一用力,将古国将军的脊背压垮,让他再难抬起头,用亵渎的目光侵犯自己。
“你似乎很喜欢被残暴对待。”
李琰喉咙发出一声低喘一般的轻笑,“你终于看出来了。其实吧,我觉得与其抑制发情期,不如放大痛感,让非人们更加感受到欢愉……唔!”
李琰的脊背彻底直不起来,他的脸贴在地上,四肢支撑着,形同臣服。
受此大辱,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颇为不在乎笑着:“想让你觉醒点奇怪的爱好可真不容易,是不是感觉很兴奋?也不必对我手下留情,你想做什么都行……”
天知道他有多期待能把苏渊弄脏,看着他一脸嫌弃的模样,全身细胞都叫嚣着想要更加摧残他,或者是被他摧残。
无情无欲的苏渊本就有一种对非人致命的吸引力,特别是当他开了荤,禁欲感不减反增,还有把圣人拉下神坛的背徳刺激。
“苏渊,既然他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我体力比他更好,会让你……”他的声音在苏渊的凝视下慢慢消失,头顶的重力消失,李琰也没急着起来,他偏头亲昵蹭着蠕动的触手,触手也喜欢跟他接触,像狗尾巴左右晃动。
“你看,它们也对我感兴趣,你还在苦苦压抑情绪干什么呢?随心所欲不好吗?我们共赴极乐,不再怀有秘密,你想知道的我全都会告诉你。”
“然而我并没有想要知道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