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日盈萎了,萎靡不振,面如土色。
如果做作业,意味着今晚不能跟苏渊做喜欢的事。
天,他一秒都等不了!
“苏渊,苏渊!”赵日盈快要忍不住了,像只小狗熊一样蹭着他,“可不可以先做了再做作业啊,反正都是做,不然……不然玩点play,你撞一下我就写一个字,好不好嘛!”
“不行,上次你也是这么说的,然后一题也没做完,答案还是错的。”
“呜呜!”
赵日盈趴在苏渊跟前,抓着他的手贴在自己滚烫的面颊,偏头讨好地吻他细腻的腕子,微尖的犬牙磨着薄薄的肌肤,压出一个个凹陷,他真的真的很想用力咬下去,尝得满嘴鲜血。
可苏渊的皮质韧性太好,现在的他完全咬不动,只能无助磨着皮肤,一遍遍吮出吻痕:“苏渊,苏渊我好喜欢你啊,太喜欢你了……”
喜欢得想把你吃进肚子里,骨头都吐不出来。
苏渊扭过头,跟狗一样乱咬的赵日盈接上吻,一如既往绵长的吻让两人气喘起来,衣物不知不觉褪去大半,赵日盈心想自己提前准备过了,苏渊可以直接……
“出去帮我拿瓶水。”
这这个时候?
赵日盈有些热得神志不清了,还是乖巧去打开了冰箱门,“你要什么饮料?能量饮料?想跟我大战三天三夜吗?”
“砰!”回应他的是无情的关门声。
“苏渊!!”
苏渊戴上了耳机隔绝了挠门声,他沉浸于忙碌枯燥的实验推算中,容不得一点闪失。
又忙到了次日白天,等的饥肠辘辘了才出门,他踩到了一条腿。赵日盈连地铺都没打,直接睡在门口,如果苏渊没注意的话,直接用力踩下去能让他吐血三升。
赵日盈在睡梦中感觉重力发生了变化,他如陷在云朵里一样飘起来,很舒服的感觉,他很是欢喜地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