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宋媛,26岁,身高171厘米,是云顶剧团的一名舞者,近期没有离开过s市,生活范围基本就在万民广场附近,在万民广场大楼顶层的剧院表演,说不上出名但是也有不少人认识她,基本上除了排练表演就是在酒吧喝酒娱乐,这就是我们目前对死者了解的基本信息。”许柯铭一边把现场照片贴在白板上,一遍说着。
“死者死亡时间十小时左右,被绳索勒死,无其他致命伤,处女膜陈旧性破裂,没有强奸痕迹,可以定性为他杀。双脚被涂上烧烤酱,现场的骨头成分是猪骨,凶手通过猪肉引诱流浪狗啃食死者。死者很巧妙的被吊在库房房梁上面,房屋钢结构上有绳索拖拽的痕迹,除了狗的足迹和报案人足迹外没有发现其他痕迹,基本可以确定这里不是第一凶杀现场。”严宁顿了顿,继续说道。
“死者来到抛尸场所前被凶手精心清洁过,指缝没有细胞残留,甚至还给死者补了妆。比较奇怪的是,死者嘴唇被打孔穿上了一个戒指,这个位置很奇怪,将死者两片嘴唇固定在一起,这个戒指初步判断是手工制作的,比较粗糙,但样式很精美,像是仿造高端首饰定制的。死者摆放很有仪式感,目光看向她工作的剧院,凶手想让死者告诉我们一些信息,下一步可以从死者生活中接触的人群入手,同时这个戒指也是破案的关键。”他收起了法医报告和痕检报告,在白板上写下了比较重要的几个点。
李楚钧在严宁话音落定后,紧跟着说道,“报案人住在现场附近的老城区,她近一个月以来基本每天下班都会来到现场喂流浪狗,时间固定,同时她与死者无任何交集。”
“凶手了解报案人的生活规律,作为这起凶杀案的一环,有意地让报案人发现死者,达到他的目的。”许柯铭话没说完,杨法医敲门进来,“尸体身上又有发现,你们来看看吧。”
几人来到解剖室,原本死者的长发被剃掉,青白色的头皮上面用刺青的方式刻上了日期——。“本来没有打算给死者剃头发,二次尸检的时候发现发际线处有细小的红色痕迹,同属于刺青的形式留在尸体上面,凶手在用尸体和我们对话。”
回到办公室里,所有人沉默不语,尸体身上的信息很多,但是对于整个案件几乎没有任何帮助,抛尸现场是被城市遗忘的区域,如果没有报案人可能永远不会被发现尸体,更别提任何的监控录像。一队的警员们只能顺着凶手给出的线索,一点点分析凶手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