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思索再三,还是决定给他个机会,便前往商行暂歇。
“康掌柜,现在可以和盘托出了吧。”卢玄笑道。
康子涵这时候,反而知道得闭嘴,然后望向秦承,他恨铁不成钢地点了点头。
“我们查知,华州常平仓有监守自盗之事,我们准备以此威胁华州户曹参军,迫使其贩卖粮食与我们。”
“谬也,谬也!”卢玄大笑。
秦承不过冷笑观之,康子涵又成了捧哏,“怎么就谬了?”
“户曹参军流官,三年后就得转任,他了不起就从中沾染点油水而已。”
“那当如何?”康子涵又问。
“只要解决仓督一人足矣,玄还有个不需要花钱的法子。”卢玄自信满满。
秦承终于开口了,“此事干系重大,钱无所谓,事必须得成。”
卢玄又“谬也”了,怕不是天寒地冻,他估计还得拿把扇子了。
“二郎欲成大事,难道嫌钱多?魏武还派人盗墓,他缺钱?用钱就能更稳妥吗?”
秦承内心也认可,现在摊子小,四五百人应付起来还算轻松。以后军马更盛,势必会捉襟见肘,不如现在就量入为出好。
卢玄笑而不语,秦承此时也不拿大,叉手行礼道:“请卢兄教我。”
“称我六郎即可,二郎有托,玄必定鞠躬尽瘁。”
“众位且随我来。”大家便随他走街串坊。
卢玄边走边说,“仓督名叫徐敬民,此人家族世代为吏。他颇有手腕,上下都让他笼络住了。”
“他有一个趣闻,就是惧内,所以我们现在是去他的外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