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坊州真是个破地方,阖州还没有同州一个县富裕。但刺史可算做本朝当官的一道坎了,秦氏一门也没几个人跨过去,偏偏就让你阿爷做到了。要是我能早点当上这刺史,承儿就能靠门荫入仕了。”
秦齐修突然一拍脑门,“若无承儿,我也没有这刺史可做。为父真是贪子之功,唉。”
秦承忙宽慰道:“若无阿爷放手相助,承又能做到了什么?”
秦齐修此时已躺在榻背上,道:“那个粮食什么的,你就答应了他们吧,以后同州秦氏就靠你了。”
秦承乐的差点笑了出来,自己的计划终于可以实施了!
不过他还是连忙安慰道:“阿爷何必如此自谦,家里如何离得了您?”
秦齐修此时已经呼呼大睡了,秦赵氏拎起一条毛巾便为他擦拭身体。
“承儿回吧,不用管这个醉鬼,我自会照理好他。”
秦承点了点头,便连忙冲到后楼都住宿之所。
李成勋与郑孝贞二人已睡下,他还是命人把他们叫醒。
“我现在可以为李(克让)将军筹措五万石粮食,可否请二位明早为我问问,李将军还需不需要这些粮食。”
李成勋闻言立即从床上蹦了下来,“我这就去叫上郑孝贞,现在就回长安告知李将军。”
“这大晚上,城门上锁,如何得行?明早也可。”
李成勋露出不解神情,估计是腹诽,如果不急为何要叫醒我?
“谢过郎君,我们自有路子。”
秦承见姿态做够了,也不多虚伪,点了点头回去。
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不知睡了多久,秦承一醒来,便起身直接去推开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