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打不开,斯温德勒果断转向楼梯。
楼梯堵住,后有追兵,无处可下。他就推门出去,爬消防梯上楼,一直到了顶层。
楼道机枪炮台有驻守,他就冰镐爬墙,肘击打碎一处玻璃窗。他准备从房间穿过,突破到酒店的另一侧,在做下楼的打算。
斯温德勒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闭帽都内城。这地方当真像个帽子一样,高楼林立成帽顶,两条护城河做帽檐,而他就在这帽边的最偏僻处,被机器人追杀。
枪声又近,不能再拖了。斯温德勒缩身钻进窗户。
他俯身,随时准备战斗。
“该隐,amigo!”这里竟有一活人,还没有敌意。
斯温德勒朝那边看去。最适合他的称呼是,一个曾经激情四射、健壮无比的后中年牢男人。这老男人从脖子到头都被扣在一套老式神经漫游机里,眼睛透过两个透明镜头件瞄着斯温德勒。
“该隐,牢东西!所有人都跟我说你肘了,但是……”这佝偻的老男人竟还要过来抱斯温德勒,“Man!你还活着,该隐!”
斯温德勒听这称呼一哆嗦,赶紧推开这老人。
“先生,你认错了,我不是你说的那个该隐。”
“不是该隐·血精?不是该隐·血精?妈的,该隐,我哈维尔·弗洛雷斯啊!”哈维尔打开镜头,瞄着斯温德勒上下看,又关上,“放屁,换套义体我就认不出了?你就是该隐·血金!”
哈维尔似乎想到了什么,“噢,有可能,你跟我说过这个。”
“看嘛,您还是认错了。”斯温德勒试着把话题转移开,“所以我就不站在您面前,让再让您感时伤怀了。”
他说着就要走,却被墙外爬入和破门的机器人侍从拦住。
“停。”哈维尔只是一声,机器人们全数停下。
“坐。”哈维尔扭着罗圈腿,在破烂的桌台前坐下。
一个机器人侍从听话地坐到哈维尔正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