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大家回答，他又热情地说：“小许，市场部奖金怎么发我说了算，你来我们部门收入肯定比在人力资源部高！”

“先坐下，老符。”于总经理笑着指着沙发，“你大张旗鼓地来挖墙角，怎么不先打听打听小许的待遇？”

符经理才不坐，眼睛一转盯住路峰，“听说你力主社会招聘的，想来是肯下本钱——我猜猜，跟你的工资差不多？”他那双老练的眼睛一点也不混浊，“不对？难道你的副职比你工资还要高？这不可能啊！”

路峰当然不会说出许蔓的薪资，只淡淡一笑，“许副经理要是能被奖金打动，也不会来我们沈科了。”

“我其实挺爱钱的。”许蔓从饮水机上接一杯水递给符经理，周末时她就很感谢符经理的合作，到了今天更明白那一次临时召集的会议有多难得，便以此表示自己的尊重——正好秘书也没有为符经理送茶，“谢谢符经理，可是我很喜欢人力资源的工作，从毕业时就开始做了……”

“在机关混日子有什么趣味？钱多也没意思。”符经理马上改了口风，“在我们市场部，才是真刀真枪的干活，是骡子是马拉出去就知道了，把产品卖出去就是本事——小许，你听我的，你绝对有销售天赋，到了市场部，你就能体会到什么是真正的成功！”

符经理根本不去看于总经理和路峰的脸色，“对了，你酒量怎么样？”

许蔓茫然地摇了摇头，“酒量？我不怎么喝酒，到酒吧一般只要一杯玛格丽特或者蓝色夏威夷什么的。”

“只要不是酒精过敏，就能练出酒量！做销售的必须有好酒量！”符经理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更加开心，谆谆教导，“别怕见客户，客户也是人，最开始的时候我带你跑，这么机灵的小丫头，几次就能出徒了。”

看路峰似乎要说什么，又拦在他前面，“小路啊，不是我说你，在研发部挺好的，总算做出几个像样新产品，卖得也还很不错，为什么到了机关呢？”

然后他又向于总经理开火了，“把小路调出研发是个大错误，现在研发的杜志华，简直就是废物，什么也弄不好！”

于总经理淡然地说：“过去你也在我面前骂过小路。”

“你也说了那是过去，现在我觉得小路带的研发部还不错了，比杜志华要强得多。”符经理没有一点尴尬，笑眯眯地转回来，“小许啊，你不要怕于总和小路，只要你愿意，我现在就带你走！市场部的办公室我都安排好了！”

于总经理就一笑，“符经理，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强抢民女呢。”

“我这不是求贤若渴吗？”符经理就说：“再说我也是担心小许这样的人才在机关浪费了！”

许蔓赶紧笑着解释，“符经理，人力资源也是一门专业，国家还有资格认证，我就是一级人力资源师。我在这一行做了好几年，也跟符经理在营销方面一样，有一定的经验和人脉了，不可能轻易改行。当然，我可比不了符经理对沈科的贡献。”

符经理万分遗憾，“哎呀呀！还真可惜了！要是早认识你，一定让你从一毕业开始就做销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