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拿起药方仔细甄别一番,惊喜地笑道:“小丫头了不得!有没有兴趣去庆春堂学医,跟老夫一起探索传统医道?”
对朝不保夕的乡下乞丐丫头来说,这,简直就是天赐的好运。
虞瑾没有错过机会,点点头笑道:“多谢郭老厚爱,只是我娘在这里,我得先照顾好她。”
郭老由衷地感叹道:“你是个孝顺孩子,这样吧,等你这边安顿好了,就去海城全福路的庆春堂总店,报上老夫的名号,怎么样?”
虞瑾对这个意外之喜还是挺满意的。
坐上马车,她斜倚在虎皮褥子里,打盹。
在公堂上耗了那么久,又跟越天权合作,她可不是铁打的身体。
马车帘子被一双修长如玉的手掀开。
随即,一股清冷的月桂香气窜进来。
虞瑾耸了耸鼻尖,很好闻。
这是,越二少身上的气味,就跟他的人一般,清冷似雪。
越天权坐在她对面,简单问了几句。
“小丫头跟谁学的针灸?小小年纪,有如此造诣,恐怕连海城的医药世家也比不上。”
虞瑾有些防备,神色淡淡:“自学成才,刚开始是兴趣使然,后来便跟着那些乡村郎中走街串巷地学。”
一句话,道尽了家境的贫寒和求学的艰辛。
越天权含着金汤匙出生,对这种底层百姓的磨难无法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