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哥知道夔龙佩?”纪殊彦惊讶道,夔龙佩是二师姐给他的,说是北沧境内所有牌匾上暗刻夔龙纹的商铺皆可使用,吃住全免。以前就当个玉佩玩,这次下山了才惊觉二师姐不愧是北沧长公主,这产业遍布北沧大大小小所有城府,衣食住行行行皆有。他下山这么久了,五两银子都没花完。
“在外多行走几年的没几个不知道夔龙纹,虽然不知背后究竟是谁,但以这产业规模,幕后老板必然不是一般人物。说不定……”郑芜将头凑过来,越说声音越小,最后讳莫如深地指了指上头。
这人身上怎么这么香?纪殊彦心里暗道,此人对二师姐的身份还挺敏锐的。
“纪公子这玉佩是?”
“我也不知,朋友给的。”纪殊彦可不敢把二师姐的名号说出来,只打了个哈哈,转了话题,“郑大哥给我说说这个‘玉人赛’呗!是怎么个比法?”
郑芜见他好奇,也兴致勃勃地介绍:“比赛分六场,对应君子六艺,但又不完全按六艺比,毕竟百姓们才是投票主力,得玩些他们看得懂的。”
“全城百姓每人六票,有功名的一票顶三票,裁判团一票顶十票。每场比赛都可以投票,每场都会唱票,六场比赛结束,统一票数,最高的为魁首。”
纪殊彦问:“我这种外地人能投票吗?”
“纪公子您有夔龙佩,也算是凤来客栈的老板,应当是有投票权的。”郑芜道。
“那到时我来给你投票!”
“纪公子能来捧场,在下不胜荣幸!”
“好说好说,这六场分别比什么?”
“礼为初赛,比的就是相貌。长相周正,四肢健全,看得过去的。基本都能过。”郑芜笑道,“书为复赛,比的是学识。识字写字是肯定要会的,若书法好,这项就能拿不少票。”
“射为第三场,比的是箭术。这场通常会跟第四场御术一起比,骑射肯定比立射看着精彩嘛!”
“第五场是乐,比的是对音乐的理解。上一届的魁首就是在这一场席卷了全城五分之一的票。”
听到这里,纪殊彦来了兴趣:“怎么说?”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那场比赛里这位虞魁首真是大放异彩!按理说,能考到举人的多少都会有些爱面子,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是不屑去做的。但这位魁首可不这么想,他就是敞亮地冲着那魁首奖金去的!”
“最重要的是他真的行啊!不仅会乐器,还能唱会跳。出场就是一段吟唱,人未至声先到。当大家都在找人在哪时,他一袭青衣从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