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是红的,就是害羞吧?乐鱼不住得去猜测。
乐鱼正羞得想钻地缝,却突然想起顾上韶说过的话,一下子就不嘻嘻了。
乐渊是王爷,未来还有可能成为太子,自己没有地位,和乐渊在一起对他是没有好处的。
乐鱼抠着自己的衣服,脑子里乱成一锅粥。
乐渊那般聪明,应该是很明白这个道理,那乐渊的所作所为,就只是把自己当成很好很好的朋友。
乐鱼周身的火热褪去,脸上也没了笑,“好吧好吧,”他晃着脚,安慰自己,“很好很好的朋友也挺不错,就像自己和小九狐那般也挺好的。”
乐鱼张开自己的手掌,虽说不能亲乐渊,可是拉拉手也挺好的。
可不知为何,乐鱼总是开心不起来,视线瞟到腕间银手镯,甚至会伤心。
他好像想要奢求什么,但那般做又是不对的。
回去的路上乐鱼总是闷闷不乐,也不让人进马车,自己在马车里吃东西,自己和自己玩,连炽阳、小九狐喊自己出去都不想动,独自窝在小小马车里。
乐渊忙着联络京城,再加上他被乐鱼三言两语便弄得丢盔卸甲。乐鱼不愿意出马车,他以为是自己脸红失态吓到了乐鱼,所以把自己关在马车。
经此事,乐渊警醒自己要克制,牵手应该不算过界,其他的还是要克制,以免吓到纯真无邪的小鱼。
两个人就这样拧巴着,一直过了三天,一行人终于抵达京城,刚踏进京城,前去探消息的林奉就回来,急匆匆冲到乐渊面前。
“不好了王爷!楚公子因欺君之罪入狱,五日后问斩!寒公子被揭发是传信之人,也被下狱。”
“什么?!”乐鱼从乐渊身后的马车中探出头,惊呼,“林大哥你说谁要被砍头?!”
“七日前,晋王当朝告发大将军和楚公子私自联络,连两人来往书信都公之于众,寒刃也牵涉其中,陛下盛怒,楚公子、寒刃下狱,但陛下对赵将军未加追责。”
“未加追责就是在让他自寻死路。”乐渊回看炽阳,道,“随我去见赵剑墨和顾上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