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晨理直气壮地说:“几位师兄血口喷人,伤人的明明是这马儿,你们为何要怪我?”
“呸!这畜生难道不是你的?不是你骑着马儿冲撞了崔师兄吗?你倒是会狡辩,小小年纪就颠倒是非黑白,长大还了得?”
“我说的是事实,再说了,崔师兄只是跌了一跤,又没受伤,你们为了这点小事与我斤斤计较,实在有失风范。”
这后半句是之前他们在学院时对蔡晨说的,他依葫芦画瓢送回给他们。
崔尤旺缓过劲来,鼻子磨破了皮,鼻血直流,嘴唇也擦破了,看起来有些滑稽。
“蔡晨!既然你说是这畜生伤了我,那就拿这畜生的命来抵!”崔尤旺等人都是书生,对马儿一窍不通,否则定能辨认出这匹马来历不凡。
蔡晨高傲地说:“狂妄至极,一点小伤就要用我这万金宝马偿命,你不配!”
最伤人的话莫过于此,崔尤旺听他说自己连一匹马都不如,怒火中烧,上前一脚踹向马腿,可宝儿平时作威作福惯了,还没人敢如此对它,当即高高抬起前蹄,朝崔尤旺踹去。
蔡晨被它这么一抬,身体从马背上摔下来。
“少爷!”
“崔兄!”
小书童跑过去及时接住了蔡晨,而另一边的崔尤旺就没这么幸运了,被马蹄踹中胸口,倒飞了出去。
这回伤的可就不轻了。
“没有王法了!蔡晨,你竟然纵马伤人,这回你还有什么话说?”
蔡晨惊魂未定,他也没想到宝儿这么灵性,不过还好它灵性,否则受伤的就是它了。
他反驳道:“是他先动手的,马儿自动防卫何错之有?难道只准他伤马,不准马伤人?”
“强词夺理!畜生的命怎么能跟人的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