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二年
李世民凝视着窗外的长廊,心中五味杂陈。
“观音婢,”他徐徐启齿,声中带悲,“玄宗之世,九逃六陷,国祚蒙尘,何其哀也!”
长孙皇后眉峰微蹙,哀惋道:“玄宗晚年之失,实乃大唐之痛,令臣妾心绪难平,其景不堪回首。”
李世民语气中带着怒其不争:“九逃六陷,非但兵戈之象,实乃朝纲废弛,军心离散之征。
安禄山、史思明之乱,外患也,究其本,内政不修,人心不稳,方致祸起萧墙。”
长孙皇后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深思:“陛下所言,切中肯綮。
佞臣当道,忠良遭黜,边镇权重,中枢无力,遂使叛军有机可乘。
非此,安史之乱岂能肆虐至此?”
李世民长叹一声:“我大唐盛世,本应万国来朝,却因内讧而致国力势微,黎民流离失所,何其痛哉!”
长孙皇后眼中闪过忧虑,但随即坚定道:“二郎,史之鉴,乃前行之明灯。
玄宗之罪己,乃其觉醒,亦为万代君王之鉴。
吾等当引以为戒,防患未然。”
李世民长叹一声,目光转向长孙皇后,眼中满是决意:“观音婢所言极是,玄宗的罪己诏,字字泣血,痛悔过往,这正是吾等应当警醒之处。
吾等不可让大唐的辉煌蒙尘,更不能让黎民再受经历战乱之苦。”
长孙皇后微微点头,她的目光温和却带着洞见:“玄宗虽有失,能晚岁自省,心系社稷,实为难得。
其一生功过参半,晚年之省,足证其心未泯。”
李世民沉吟片刻后说道:“玄宗虽误,能晚年自省,心系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