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这些人混得熟,希望他们也帮我看看,也许能得到什么有用的反馈。虽然二叔让我不能对别人说,但是我想说给霍邱文的人听,总问题不大,而且其中比较敏感但是不重要的内容,我都删除掉了。
我还问了他们,是否最近公司有计划再次进雪山古墓。
做完这些事,酒精就开始发挥作用了,我很快就软倒,眼前模糊地睡着了。这一觉睡得格外的安心,也没有做梦,一直睡到大天亮,我被电话吵醒。
寄回来的东西很奇怪,那两个丹药,水柳坡,我已经明白了,不就是二叔说的那个地方吗?
我之所以没和哪里联系起来,是因为当时哪里并不是一个小镇,现在一切都明白了。
临走二叔对我说,这事情如果还有下文,让我也不要去管了,我之前完全是命大,而且身边有贵人在保我,事不过三,老天不会照顾我这么久,好好做好自己的铺子是真,以后他的那些产业,说不定还要我去打理。
我表面点头,心说得了吧,你那种生活我恐怕无命去消受,还是干我的老本行比较实在。
何况,我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我总不能什么都没弄明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什么都不做了吧。
说话休繁,二叔走了之后,我也预备着回去,只是也没在这里好好待待,于是时间拖后了几日,联系了几个附近的朋友,一来是放松一下,二来是叙叙旧。
刚好这边有几个朋友,他们赶了过来,几个人到处走走,聊聊以前的事情,我的心情才逐渐地积极起来。后来又去周边的城市走了走,逛了逛古玩市场,帮他们挑点古董,一来二去,又是两个星期。
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我变得有点不拘小节,以前花钱还还个价儿,现在只觉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简单,不过这样着,身边的钱就日渐少了下去。
几个朋友都奇怪我的变化,铁公鸡也会拔毛,实在想不到,都问我受了什么刺激了。
一次吃饭的时候,我就挑着精彩的,和那几个人说了我经历的事情,也算是吹个牛,说完之后,竟然没一个信的,其中一人就笑道:”你说下到水底的那几人,是否就是你让我查的那张照片?”
我听得他说,这才想起来,以前我在网络上找到过一张照片,下面有”书在我这里”,当时我就是托这个人去帮我查过,后来只查出是在在网上的发的,后面就不了了之。
现在想来,倒也奇怪,网络这个东西真正发达起来,也就是这几年,到底是谁发的呢?
既然想起来了,我就问那人后来还有没有查到更多的东西。那人摇头,显然并未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只是说道:”这样的照片太普通了,而且年代太过久远,那个年代的资料也一般不会上网,我只能通过技术手段,那个IP地址是唯一能查的东西。我感觉,你如果真的要查,不如去查档案,可能会知道更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