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颇有些吃惊,虽然之前听说过二叔下面的事情,但没想到真会到这种程度。
为什麼一下子就变得那麼糟糕?从西域古城回来,也没多少时间啊?
人心这种东西,真他X恶心!王杉恶狠狠的道
车先开到郊区,停在一幢农民房前,王杉把车还给邻居,说一会儿搭计程车。就带我进了他家里。
那是她租的房子,里面真是家徒四壁,我看著感慨道:这也太砢碜了,这和住大马路有什麼分别?就你这条件,嫖X都没人来。
王杉苦笑道:他X的,反正就一个人,弄得好又如何?房子又不是自己的。
为什麼不去买一套?我问买不起。我以为二爷会一直在,等老了就和二爷一起去住养老院,没存什麼钱,谁知道会这样?他从平板床的床底拿出板凳给我。
我踢开塞满了饭盒的垃圾桶坐下,就看到一边摆著二叔的灵位。
二叔到底如何,我们还不知道呢,你搞这个,太不吉利了吧?
正因为不知道,先把功夫给做足了,万一二爷在那边吃不上饭,怎麼办?我递给我几瓶啤酒。
我拧开喝了,观察四周的细节,发现这里也没有电视,只有王杉的床边有个破收音机,他的衣服倒是非常笔挺乾净地挂在一边,一看就是精心伺候过的,看样子是当兵时候留下的习惯。
他看我的眼神,失笑道:我是一个女人,也是个粗人,你就是再看,也找不出丝花来。对於我这种刀口上混过来的人,每天能睡到自然醒,醒过来发现是在城里,没人杀没人砍,己经很幸福了。
那也得搞点娱乐,你每天都怎麼过的?看著四面墙?
谁说老娘他X的没娱乐?老娘在窗口吃酱瓜,喝啤酒看看下面的小帅哥,比神仙都舒服。王杉坐到床上,看样子没有第二只蹬子,同时拿出手机,我现在给他们打电话,不过!刘远,今日不同往日了。我以前可以说一不二,现在是求人办事,你得兜著点,等下那些人讲话,可能没那麼好听。
被他这麼一说,心里顿时忐忑起来,我不是个很能受得了冷菜冷饭的人。
王杉开始打电话,有几通电话,只说到我来,有事情找他帮忙,立即就被挂掉,也有几个乾脆打不通,只有二三个电话说到了吃饭的事情。打完之后,他看了看我,还安慰我:没事,有三个人会来,比我想的好多了。
当天晚上,我在国贸饭店见到那三个人,一看,确实还都认识,以前二叔在的时候,都是和他关系最好的嫡系,我都是叫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