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之后,他们都点头,但全都没有站起来,我深吸了一口气,看看三个人的表情,不像非常的勉强,这才逐渐放松下来,
王杉点了菜,和他们闲聊了一下,就进入了正题。
我们事先想好了一套说辞,也没说那刘家楼如何恐怖,只说那地方如何之好,可能有货。听完之后,几个人都陷入了沉思。
我道:几位叔,现在世道不好,这麼大的油斗很难碰到了,我想借你们几个人,或者咱们几个联手干一票。
他们都露出为难的表情。
刘远,你这算是夹喇嘛吗?一个人就问,我记得这家伙叫邱叔。
我想了想,算是,也不是。
江湖规矩,这喇嘛在夹之前,你得先甩点东西出来,否则我们怎麼晓得你说的是真是假?地里的东西说不准儿的,你没下过几回地吧?我就是卖你面子,我手下的兄弟也不会听我的。
邱叔一说完,其他的两个都点头。
刘远,时代不同了,现在大家混日子也不容易,差遗兄弟不是那麼方便的,上下都得掏钱。
王杉道:今天这份子钱,二爷不是早就预了吗?这麼多年兄弟了,你们也算是看著刘远长起来的,这麼说多生分。
那邱叔又道:二爷预的是二爷的钱,你也说这是刘远,你刘远是二爷的儿子吗?如果你刘远是二爷的儿子,那这二爷的钱,就是你的钱,可惜你不是啊!
这不倒楣催的吗?凡事我们都讲个理字,这钱我是拿了,我是花了,但是,那和你没什麼关系。说著看向王杉,二爷都管不了这钱,你王杉凑什麼热闹?
那家伙嗓门说著就响了起来,边上两个人忙劝他:老邱,王杉的脾气你还不知道?别说这话。
王杉冷笑不吱声,那邱叔继续道:刘远,咱们在这儿给二爷面子,也叫你一声刘远,你要真想起这个事,也好办,把二爷那铺子的房契押给我们,我们给你人。东西能拿出来,是你的运气,拿不出来,那算你倒楣。
接着道:要不是二爷,你家也就是小县城一个平常人家,二爷觉得你是解开一切迷题的人,我可不这么认为,最好是不要给脸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