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文苍蝇搓手,连连点头。
奉承道:“是是,那是自然,我干娘人最好了。只是梁阿娘,阿水还小,从来没有离开过我。
阿水这么一走,我感到身边空落落的,若阿水赵家庄有惹了我干娘的地方,还劳烦梁阿娘给说个情。”
说罢拔掉自己头上唯一的珠钗,摘掉最大一颗珠子塞在梁阿娘手心,握住梁阿娘手。
哀求道:“梁阿娘我年纪小,很多事看不清,但阿水既然走不了,那就拜托阿娘多费说和。”
梁阿娘虽说是赵夫人身边的长随,可这么大珠子随意送下人的主子,祝家小姐是头一个。
看祝家小姐这样大方,听夫人说她能提刀救车夫的事看来是真的。
柳儿能跟着这样的主子,女儿也算有了好的着落,反手将珠子又塞回了祝家小姐的手里。
行个常礼道:“小姐,大可不必这样,我那小女儿还在你房里,我怎么敢对阿水姑娘不好。
阿水姑娘那小嘴能说会道,让人听了心里跟吃了蜜一般。哪像我们家那木头。问三句答一句,天聋加地哑,好在长着一副热心肠。”
祝文文被梁阿娘这么一说,才想起还有个柳儿,这简直就是一个换一个的质子行为。
本想把柳儿退回去,现在看来是不能够了。
祝文文挂着笑容道:“我这两年在外避灾星,又在书院生活,怕生活太苦委屈了柳儿姑娘。”
梁阿娘一听要去书院更兴奋了,开心道:“那感情好,柳儿整日在这后院,连赵家堡都没有出去过。
能跟着祝家小姐去书院,真是开了眼界了,你就带她走保证小姐不会吃亏的。”
梁阿娘见身边有人走来走去,不好直接说明。
便凑近道:“我这小女儿从小便进这院子,跟着夫人好几年,学了不少东西。”
祝文文眼睛睁大,暗想道:“难道这柳儿还会什么奇门遁甲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