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泠将东西拿了起来,忍不住直呼带感,但转念一想到自己的人设,泪,就落了下来。
这让他怎么穿啊!
景泠含泪将东西放回小盒子里,拿着清洗工具先去冲澡,但活人他不能被尿憋死啊,何况他景小泠乎?
于是在迟凛一个小时后回到家时,看到的就是自家小鹌鹑捧着酒瓶,窝在沙发里打着酒嗝的模样。
六方形玻璃杯上还沁着冰凉的水珠,里面的酒液已经被喝光了,穿着长款睡袍的小醉鬼靠躺在暄软的沙发里,白皙的脚掌踩在小几边沿,睡袍下摆从中央开叉,露出如羊脂玉精雕细琢而成的长竹。
丝滑柔软的布料沿着沙发垂坠到地板上,下摆微微散开,落下一片鸦青色的暗影,显得长竹格外白皙晃眼。
小醉鬼闭着眼,抱着还剩小半瓶的厚重玻璃瓶,歪贴在烧红的脸颊上试图降温。
迟凛还诧异景泠怎么突然来了酒兴,走近俯身抱人的时候看到竹根边沿露出一小节深黑的细皮带,轻轻挑起衣摆,才看清束缚在小桃子上的特殊小库,眉角一挑。
半厘米宽薄薄的一层黑色软皮,以线条支撑起正常三角库的框架,但也仅有框架。
本该由布料填充的位置空空如也,软嫩饱满的桃子被细皮带勒住,一副随时不堪重负要坠落的模样。
睡袍带子系得松散,迟凛向上多掀起一片,看清框架全貌,才发现框架的左右两侧各自外延出一条三四厘米的硬皮条,末端是软皮手考。
景泠装了半天,等迟凛观赏完了,才茫然转醒,半睁半阖的桃花眼透出涣散无助的眸光。
他这身体酒量确实很菜,他也没为难自己,喝了大半杯水割威士忌让脸和脖子上上色,其余的小半瓶都让他偷偷倒掉了。
倒也不是他想浪费,实在是他怕自己真喝了这么多再上吐下泻……想想就觉得灾难。
木制小几上还放着拆开的快递纸箱,以及装tunkao的深蓝色小盒子,迟凛用余光瞥了眼,手指戳在景泠的肚皮上,碰了碰还没扣完的锁扣:“这是什么?”
景泠缓慢地眨了眨眼,抿唇咽下酒嗝,低头看了半晌又歪头想了想,最后傻乎乎地摇摇头:“不知道。”
“赠品,漂亮吗?”问完仰着头傻笑起来,一副醉迷糊了瞎玩分不清是什么就套上的小傻子模样。
迟凛觉得喉咙发紧:“漂亮。”
景泠一把搂住男人的脖子,将人拉了下来,“吧唧”一声,响亮地在颊边亲了一口,软乎乎地说道:“迟凛,我好想你。”
分别多日的shenti相拥着滚入沙发中,绯红的颜色顺着迟凛的吻一路蔓延,柔韧的细皮条被拎起,勒出饱满的白桃子,长竹的枝杈被大/力分开。
景泠的轻乎却没能脱离唇齿,气息不畅和强势地攫取让可怜的小醉鬼眼泪汪汪,眼尾泛着熟红的湿意。
起着一定遮挡作用的细带随即被扯开,油润的触感另迟凛惊喜,不多时,景泠的唇瓣被松开,眼泪却抑制不住落了下来。
景泠虽然看起来眼泪汪汪,醉晕晕的软嗓可怜巴巴地哀求着,实则更多是一种身心愉悦地体现,小赠品他可以给满分,因为这东西拽来抓去的时候实在太方便了,调出恰到好处的紧绷和松弛。
本以为是增加感官体验的省力好物,再想到清洗器也出乎意料地好用,打算睡醒就去给卖家一个五星好评。
然后手腕就被一层柔软的皮子扣住,而之前被迟凛亲手扣好的锁扣却被解开,轻轻一拽,小库带着景泠的腕子一起卡在玉竹节弯出的弧度上。
景泠失去平衡,歪歪斜斜地栽倒在床上,被固在一处完全无法挣动,只留下一枚饱满熟红的蜜桃,引人无止尽地采撷下去。
等到迟凛放过他的时候,天都快亮了,景泠恍惚间感觉自己听到了鸡鸣声,转念一想自己一定是被迟凛这狗男人c糊涂了,花繁御苑哪里有人养大公鸡!
再睁开眼已经接近三点,景泠睡饱了却依旧没解乏,浑/身酸涩就没一个地方舒服,但放水的需求急切,景泠先靠自转翻滚到床边,扶着床沿像刚化形的白蛇,扭了半天才算站稳。
忽地一股热流蜿蜒而下,景泠愣了一瞬,靠!迟凛太过分了,早上结束竟然没给他清理!
“咔嗒”一声,卧房的门锁被打开,景泠抬头撞进一双深邃的黑眸,想到自己光溜溜的状态。
以及……润泽的痕迹已经在重力作用下,一路高歌猛进开到深棕色的地板上了。
而此时迟凛正上下打量着他,只要迟凛没有临时瞎了,应该就会注意到他的……呃……他的……鲜竹沥?
这回都不用演,景泠从头发梢到脚尖,迅速泛起一层漂亮可口的薄粉。
gu903();迟凛吃了一整夜心情餍足,走到床边先将皱得和破布无异的睡袍给景泠披上了,捏着下巴亲了亲红肿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