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的唇珠上的牙印才消掉不久,景泠下意识就想躲开。
男人直接将人打横抱起,拇指刚好按在潮润的位置上,低低一笑。
景泠将头缩起,嘶哑的声音不满道:“笑什么,你怎么没帮我洗、洗掉。”这东西留久了容易肚子疼!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浴室,迟凛将景泠放在浴缸里,让他扶着墙壁站好,一边拿起景泠新买的小玩意,一边贴在景泠耳垂,用低哑而磁性的嗓音解答:“你不记得了吗?”
景泠小臂贴在冰冷的瓷砖上,鼓着张小脸面色不虞,闻言眉头一皱:“什么?”难不成还能是他要的?他是装醉又不是真醉!
迟凛低笑一声,转动清洗器上的旋钮调节,一边淡淡道:“你喝醉了,说要给我生宝宝。”
看着景泠因震惊而瞪得滚圆的眼睛,继续毫无压力地表演:“还自己拿了枕头垫在身下,说这样受孕几率更大。”
景泠:“???”
他呆立当场,这倒是他能骚出来的话,因而他没在第一时间否认,脑中思绪电转恨不得将前一夜的记忆急速倒放一遍,看看到底是不是他被迟凛艹傻了。
就在他呆若木鸡的时候,迟凛已经接上温水调好装置,并利落地剥开桃肉把直径一厘米左右的圆柱加入其中。
景泠一声低乎,迟凛却觉得两人的位置清洗起来不方便,轻轻踢开景泠的脚掌,让他分得更开以便放得更深。
景泠虽然心里确认他是被迟凛忽悠了,他压根不是真醉,又没真被艹傻哪里会连这么长的对话都忘得一干二净?
但可气的是,是他主动装成烂醉如泥借机尝试新玩具的
这会儿被杵得脸红心跳,手软脚软本来也撑不了多久,很快就重新投入迟凛的怀抱,任由他清理干净。
消融的乳脂混合着温水被不断冲出,让空气中暗昧的味道越发浓郁,景泠红着脸时不时因迟凛的操作而冒出几声,清越娇软的嗓音哑得不成样子,却格外惑人。
两人洗着洗着又坐到浴缸边沿,清洗器还在汩汩而出,唇齿间却压不住放肆的情朝。
……景泠晚上醒来时,总算想明白了迟凛的心机,甩锅给醉酒故意不清洗,等他醒来再清洗。那东西又实在容易挑动情绪,还能再额外饱餐一顿!呵!
景泠由着迟凛浪了几天,直到他那什么的时候感觉小泠泠的小嘴发疼,才两股颤颤地喊了停。
下一阶段,景泠最重要的工作就是进行全国巡回演唱会。
正常来说做大型演唱会,筹备、场地申请、出票、宣传等一系列的准备工作,快一些的怎么也要半年。
但《唱作人》的冠军巡演机会是早就定下来的,只要景泠准备得及时,随时都可以开始宣传卖票,三个月以内就能将巡演落实下来。
节目资方和景泠的公司都是迟凛做主,虽然内部意见是希望景泠能趁热打铁,在热度最高的时候开始卖票,可迟凛完全不急,恨不得老婆留在家里只给他一人哼哼。
包括为景泠接代言的事情,也被迟凛一直压着。
景泠现在热度正夯,但到底是小草根的形象太过于深入人心,时尚度在圈中完全不能打,而迟凛觉得勉强能接受的那些奢侈品大牌却看不上景泠。
纪佳跟在迟凛身边忙前忙后,能让他开三倍工资从不白给,考虑到小牌子迟凛肯定不会让景泠接,而时尚度又不是能快速提高的,不接没积累和杂志那边也不好做合作,很容易恶性循环。
当然迟凛是不在意这些的,毕竟他多年来只接G牌一家,原因还是和上任创意总监私交不错,后来即使对方卸任也因为习惯没有改变。
纪佳直接将夫夫二人捆绑销售,从大牌代言到一线男刊都不在话下。
夫夫两人的工作正如火如荼地展开着,纪佳不久便谈下一个双人封,拍摄时迟凛突然接到迟锡元的电话。
化妆间里,听着电话中迟锡元声泪俱下地哭诉,景泠没压住笑意,立即低头遮掩。
等到迟锡元哽咽着提出自己命不久矣,想要回到华国兄长身边度过最后的生命时,景泠水汪汪的桃花眼满是焦急。
迟凛一直用余光关注着景泠,将他的情绪转变都看在眼中,面上薄唇紧抿一片冷肃,修长的手指却勾着景泠领口仙气飘飘的白色缎带,缓缓将人拽到身前亲了一口。
被迟锡元搅扰的好心情恢复不少,奈何电话那边还在努力卖惨,迟凛蹙着眉又将景泠襟前的纽扣一一解开,猩红的舌扫过尖锐的犬齿,眸光变得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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