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与墨言相逢的场景,总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俊朗而微白的面颊,是她在最无助时握住的唯一希望。
他是株淤泥中的青莲,与垂涎肉体的污泥长在一处,却又迥然不同。
刚至小院,墨言已锁上门窗。
顾翠嶶远远地伫立于门外,鼓起勇气开口道:“多谢大人宽恕之恩。”
房内墨言并没有做出回应。
该是休息了吧。
顾翠嶶缓步离开。
在她走远后,墨言暴怒的声音骤然从房内传出。
“你个变态给我滚!”墨言睡至床榻外侧,正想翻身往里挪,却遇到了阻碍。嫩滑异常的皮肤触感极好,不过在听到那人的声音时,墨言瞬间从榻上跳起。
“这么多日子没见面了,言言你就不想念为兄么?”
“想你个大头鬼嘞,赶紧下床,男男授受不亲。”床头虽挂着剑,墨言断然不会向拓跋钰砍去。
“多年的情分呢,言言你是不是在外面有新欢了,再说当初你我本就是同床共枕……”
拓跋钰越说越绝凄凉,岁月似在两人面前筑起了墙。
“别对我演苦情戏……”墨言头疼,懊悔当初为啥急着锁门。
“那便睡吧,不过我告诉你,别碰我。碰哪儿我便剁哪。”
拓跋钰略带思索,正经异常。“万一本王虎鞭碰到了呢……”
“……那便剁碎泡酒……”莫说拓跋钰,便是墨言自己下体一凉。
“果然心狠手辣,像我们拓跋族。”说话间拓跋钰已迷迷糊糊,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