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校门口到教学楼大概二十分钟路程,几个人走到的时候刚好差十分钟上课。
公共课的阶梯教室很大,三个人进去坐在后排的位置。
温昭上这种经济类的课程就好像是回到了以前上物理课的时候,催眠效果堪比褪黑素。
他努力保持清醒,但脑袋却不听使唤地开始昏沉起来,视线渐渐模糊,周围的声音也变得遥远而模糊不清。
教室里开着空调,暖洋洋的风吹过来,像是温暖的大床。
睡过去的最后一个想法是:我为什么要自讨苦吃来上课?
他顶着一头耀眼的银发,坐在虞岁晚和顾珩的中间,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整个人都快趴到桌子上去了。
虞岁晚听了半节课转头看向温昭,发现他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嘴角还挂着一丝口水。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转头看向旁边的顾珩,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同时伸手帮温昭戴上连帽衫的帽子。
“他这样真的不会感冒吗?”虞岁晚有些担心。
“我倒是比较担心他打呼噜。”顾珩有些好笑。
嘴上说着要来体会京大的学习气氛,结果是换了个地方来睡觉来了。
顾珩掏出手机,将他流口水的照片拍下来发到群里去。
好不容易等到一个下午的课上完,昏睡了一个下午的温小昭成功从冬眠中苏醒,顶着一道睡出来的红印子就要出去。
刚走到门口,遇到了一个熟人。
焦闵心从隔壁教室出来,见到他们眼睛一亮:“顾珩!”
顾珩带着两个人站到教学楼的花园里,焦闵心越过人群走过来:
“你们好?虞岁晚,我记得你,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