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纸人下巴惊到地上,旁边吹奏的纸人队伍也不约而同用乐器发出类似于惊呼的声音。
司仪倍感意外,可是下一秒,他指甲里沾着黑灰的手不断伸向白挽歌。
虽然挨得近,可是他十分有分寸,没有碰到白挽歌手里的东西,脸上的神色也充满了满意与贪婪。
白挽歌心中大叫,原来她又会意错了?!
司仪的手势,竟不是讨要红包好处的意思嘛?!
那他刚刚搓两根手指头是想怎样?!
但是拿都拿出来了,白挽歌总不可能当着这么多眼睛的面再揣回去,只能忍痛,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放在司仪手中。
司仪立马收回手,嗅着一小块金箔上面的人气,享受着眼睛微眯,十分惬意。
“咳咳!”
白挽歌刻意剧烈的咳嗽,打断了司仪此刻的享受。
司仪收好金箔,装作无视发生,张嘴囔囔嬢嬢的说着白挽歌陌生的语调。
两个纸人此刻也叽叽咕咕惊叹了几句。
司仪大概意思就是,贵客到来,主人家扫榻相迎,还请出示请帖,好证明自己的贵客身份。
纸人们只表达了一个意思,白挽歌,财大气粗!十分豪放!老板大气!
白挽歌藏在袖子里的拳头都捏紧了,可是她总不可能打司仪,大闹婚宴现场。
何况,本来就是她会意错误,给就给了吧,反正都是捡来的不义之财。
捡来的钱要赶紧花出去,不然会倒大霉。
阎王易送,小鬼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