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宁接过荷包在鼻下闻了闻,都是普通驱寒草药,没有任何手脚。
也是,用来讨好人的东西定然不会随意作假。
“秋妹还会做药理荷包?”刘丹梅笑道,“没想到秋妹饱读诗书不说还心灵手巧,果然是才女。”
江晚宁偏头看着赵安秋:“赵姨是从老家过来的?一个人过来的?从老家过来这距离可不近呢,不知这千里迢迢所为何事?”
赵安秋脸色微僵,神情带着尴尬,一副难以启齿的模样。
“你赵姨也没什么事儿,就是过来京都玩玩,顺便来看看老夫人。”刘丹梅帮她解围,说到这里补充了一下,“也顺便看看你父亲。”
“哦。”江晚宁低头把玩着荷包,又问,“那赵姨现在住在哪里呢,这女子一个人住在客栈可不安全。”
刘丹梅:“是不安全,所以我邀请她在相府住下了,老夫人也同意了的。”
搬出老夫人的名头江晚宁自然不好再说些什么。
她淡淡笑道:“祖母年纪大了就是喜欢念旧,与老家里的人来往,此前老家的亲戚过来也是住在相府的。”
“赵姨又是恩师之女,祖母想来会十分照顾赵姨的。”
刘丹梅呵呵笑了一声,想把话题岔过去,耳边又听到江晚宁说:“不过祖母还是要小心些,上次那些个亲戚都冒出了江鹏飞父子和一个莫名的赵胜,搞得相府鸡犬不宁。”
“这次还是得稍微留个心眼的。”
她说这话并没有背着赵安秋,几句话下来赵安秋脸色涨红,站起身道:
“安秋并非歹人,如若睿王妃不喜我在相府留宿直言便是,怎能这般随意揣度我的心意!”
赵安秋说完侧身看着刘丹梅轻声道:“这些天多谢姐姐和老夫人的收留款待了,安秋不是不使眼色之人,我这就收拾行李。”
说着作势要离开,当真带着些文人的风骨和做派。
老夫人见状着急的跺了跺脚,瞅着江晚宁:“晚宁呐你赵姨她没恶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