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寡妇从浴室里出来,换了一身紫色的旗袍;她站在书房的窗前,望着外面深沉的夜色一动不动,浑身淡淡冷漠疏意。
旁边,被召唤进来的白男泽拉不禁道:“现在该怎么办?”
白寡妇如似惊醒,侧脸瞥了泽拉一眼,莫名其妙:“什么?”
泽拉说:“我是说...使徒和米国佬那边...”
白寡妇轻笑起来:“所以呢?”
“你现在带人去追杀他?或者打电话给巴黎情报部门,告诉他们有人劫狱?”
美人笑颜如花,然后对着窗外喊道:“是吧?亲爱的!他们一定会被你全杀了,巴黎将被你闹的鸡犬不宁,对吗?”
一个人影突然从窗外冒出来,双手轻巧的攀着窗户的沿,与白寡妇四目相对。
“我说你是个小机灵鬼,你果然是个小机灵鬼。都半个多小时了,你居然还防着我。”
是姜山。
白寡妇双手一伸,搂着姜山的脖子,额头贴着额头,说:“所以我猜对了。”
姜山无语。
他只不过是打了个回马枪。
白寡妇的人把他送到巴黎情报部门秘密监狱附近,姜山调头就摸了回来;历来么,当一个人经历了一些超出掌控的事之后,多忍不住暴露出一些秘密。
但白寡妇却竟然早有防备。
“我最后还有一个问题。”姜山一只手撑着窗户,一只手按在白寡妇的腰上,与她眼睛对着眼睛道:“你和陈曼是什么关系?”
白寡妇眨了眨眼睛:“陈曼是谁?”
姜山点了点头:“我不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