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进来的,就怎么离开。
用九鼎黑掉了秘密监狱的所有监控、暂时屏蔽对外联络渠道;然后从大门进入,见人就是一栗子,全敲晕。
就是这么暴躁。
出来自然也是这么出来的,只不需再敲脑壳——监狱的看守者们还没醒呢。
夜幕里,姜山站在一根路灯杆下,点了支烟。
“确定剩下的两颗钚核的具体位置,就寄托在沃克身上。”姜山思索着。
所罗门挂了,另外两颗钚核的下落,只有沃克能予以确定;原剧情中,那两颗钚核在克什米尔被组装成原子弹,但姜山不知道,钚核现在是否就已经被送去了克什米尔,或许还没有,能够予以确定的,只有沃克。
...
早上白寡妇醒来,忽然察觉到不对劲,撇脸一看,姜山正躺在她身边呢。
白寡妇怔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
姜山睁开眼,与她对视在一起:“为什么叹气?”
白寡妇直起身子,不介意将自己的美好暴露在姜山的眼前,说:“我叹的是你的神出鬼没,亲爱的,我甚至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躺在我身边的。”
说着话,她一把按住薄被下正在作怪的姜山的手:“我以为短时间内不会再见到你。”
姜山笑道:“昨晚上没处去,想到你这里环境不错,过来躺一会儿。放心,我稍后就走。”
白寡妇俯下身:“我想先洗个澡。”
“节约用水,人人有责,我们一起。”
说着,一把抱起白寡妇,直奔浴室而去。
上午十点,姜山已经离开;白寡妇坐在椅子上,手下一帮人规规矩矩站成两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