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味儿的娄晓娥也忍不住笑出声了。
是啊,她是怎么问出口的呢?
难不成,提前进入阿尔茨海默症的状态了?
“许大茂,你还没讲完呢。”被子盖的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娄晓娥不尴不尬地说。
“第三天,重新换了贡品,红布铺满整个西屋。
从早上就开始烧香,一直烧到第四天早上你回来。
这期间,赵大叔最是辛苦。
他老人家一直跪在香案前,请那个什么,掌堂大教主。
不过,看那样子,人家教主不想接这个活儿。
这家伙的,赵大叔是又夸又捧的,好话说了一火车皮啊。
连饭都是跪着吃的。
人家才答应把你捞出来。
媳妇啊,我们这一辈子都还不上这救命之恩。”
见娄晓娥没应声,许大茂又继续说道:“直到第四天早上,跪着的赵大叔就像是被电着似的,整个身体颤抖不已。
我和浚玮都被吓坏了。
就在边上干着急,又不敢轻易的上前打扰。
赵大叔可下不动了,嘴里就开始重复地说着,“太爷恕罪,弟子知错,求太爷开恩,帮弟子这一回。”
然后,他老人家又开始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