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瞅着许大茂那逗乐子样儿,噗嗤一下乐出了声。
“看给你吓得,小样儿!我能不信自个儿老爷们儿,反倒信外人的闲言碎语?
大茂,我之前确实是急眼了。
事儿还没捋明白呢,我就撒丫子跑了。
说起来也是,本来我就忌讳你和秦京茹在我梦里是夫妻,这还让我抓了个“现形”,我能不气嘛!
火儿一上来,我哪里还能静下心来听你解释,更别提让自己理智地去分析整个事情了。
说破大天,这事儿咱俩都没啥错儿,全是秦京茹闹的。
无论公安怎么处理她,都是她活该,罪有应得。
咱们啊,就当是吃一堑长一智吧。”
“哎嘛呀,媳妇,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
我这回可是想明白了,以后那应酬的局儿,我是能推就推,能不去就不去。
干爹说得在理,要是办点事儿非得靠喝酒拉关系,那不就是明摆着说我许大茂无能嘛!
经此一事,我重新规划了一下人生目标。”
娄晓娥一听,来了兴趣,“那我弱弱的问一句,你画的饼,不是,你新绘制的人生蓝图中,可曾留有我的一席之地?”
“哎呀,我的傻媳妇,你还用得着弱弱地问吗?你就把心安安稳稳地放回肚子里吧。
我的新规划里,从头到尾,全都是你!
以前吧,我还想着干出点名堂来,风光风光。
但这一遭走下来,我才琢磨透,就算我能上天入地,厉害得跟啥似的,没了你陪着,一起乐呵,那都白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