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走了?”娄晓娥坐在沙发上,问随后进屋的许大茂。
“都没用我出手,秦京茹他爹就把她娘们拖走了。
媳妇,你放心,他们以后不会再来了。”
“不来最好了,来了我也不怕。
对了,大茂,公安怎么说?秦京茹能判刑吗?”娄晓娥问。
“判刑是肯定的。
迷药类型,剂量,以及下药方式,还有对我们的身心伤害,造成的严重后果,公安同志都已经调查取证完毕。
如果当时秦京茹能够如实交代,那么可能还会得到从轻或减轻处罚的机会。
可她不但不配合,还把一位女公安给挠了。
呵呵…媳妇你说,你要是公安,还能给她减轻处罚嘛?”
“我巴不得她在里面待一辈子。
不过,我倒是有点遗憾,没能轮着秦京茹一顿大嘴巴子。
奶奶滴,上次骂完她,我还以为她不敢再打你的主意了呢。
谁曾想,她竟然长个贼胆子。”娄晓娥愤愤地说。
“媳妇啊,这回是我撞大运了,哎呀不对不对,是倒霉催的。”
娄晓娥乐呵呵地一搂许大茂的膀子,“行了,咱不唠这晦气事了。
你一会儿去给干妈送点菜和水果。
对了,多拿点牛肉,干爹就好那一口酱牛肉,让干妈多费心给那老头儿做点解解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