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张竹怡翻手中任务薄,到药材铺里买了十几包药材,走出药材铺,手里拎着那十几包给村民百姓治病的中草药,她这才说道:
“我这任务薄上说,石河镇外的几个村子闹了病灾,正极需要草药医治顽疾,堂口分发的任务薄上,这些任务可以重复执行,其他侍卫不做的任务我可以多做几份,但这得等到正午过后任务清算了再说。”
拎着大包小包的牛皮纸包,张竹怡身穿那件黑色缺胯袍,踮起脚尖朝镇子外走去,接触过孙享的背甲,身上沾染的毒气则被孙享用鼻孔吸走。
石河镇内的人总会往他这里看,他还没有发觉到发生了什么。
但见龟甲之上太岁犬莫名何时变成了福德正神土地公,大小尺寸一致,慈眉善目,手里拿着一个金元宝,也不知从哪来的,端坐于孙享的龟甲之上,一座肉塑雕像。
张竹怡扭头瞥见,也是惊愕,这家伙怎么变幻成了福德正神土地公,是看到了昨日土地庙里的土地公雕像,故才如此,她胡思乱想,心绪杂乱。
看着太岁犬变幻出来的福德正神土地公雕像,踮起的脚尖,放缓的速度缓缓后脚跟着地,身子后仰,孙享注意到她的异常,回头扫去。
“这……”
低吟了一声,在余光中找到肉塑雕像面前摆着的一个香炉,也是不知从哪得来的,装模作样,确实挺有一套。
供桌上该有的东西都有了,就是还未在香炉中插上几根香烛,这太岁犬身为一只异兽,却想着成为庙宇中的香火神明。
“呵?还真是奇怪,有木塑雕像,也有泥塑雕像,但还未见过肉塑雕像,是不是该将它摆放在寺庙中进行祭拜,说不定真的会诞生出神位,入得了神龛。”
孙享淡淡说道。
肉塑雕像的橙黄色眼珠动了动,但还是保持不动,装也要装的像样点。
现在太岁犬是一尊土地公雕像,只是还未开过光,要到城隍庙里让城隍爷的神光开光,再放到镇子外的寺庙里。
孙享回过头去,街上有十二堂堂口之人,认得这只太岁犬,太岁犬跟在张竹怡和孙享身边,该知晓的人都已知晓。
有一个人附和了一声,说是可以放到镇子外的河神庙里,正好那里的河神爷凝聚不出神位,保不了风调雨顺。
又有人打击他,这分明是福德正神土地公,该摆也是摆在土地庙,怎么会摆到河神庙里去,最终也只是说说而已,街上行人,走走停停,孙享听着那些话,自觉挺有道理。
和张竹怡出了石河镇,往就近的一个村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