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希望村子里的平民百姓能快些好起来,张竹怡也是平民百姓出身,更能体会到百姓的疾苦,走进河神庙。
她取出三根香烛,抬手将其立于身前,看向供桌上的水神河伯老爷石雕。说道:
“无意冒犯水神河伯老爷,此地风水不佳,自建庙以来上百年,水神河伯老爷石雕都未能凝聚神位,河伯石雕也换了一个,过来打搅河伯老爷莫怪,莫怪。”
手中香烛点燃,插入香火匮乏的香炉之中,给水神河伯老爷雕像拜了一拜,毕竟是城隍爷开光过的石雕,有所灵性,张竹怡故才转身看向孙享。
“现在我们如何是好?”
张竹怡问道。
“太岁犬能变幻成福德正神土地公,应该也能变幻成水神河伯老爷,你变一个看看?”
张竹怡奇妙的目光落在肉塑雕像上面.
太岁犬浑身上下太岁肉,论灵性,丝毫不差水神河伯老爷石雕,只是尚未正统的开光
肉塑雕像眼神动了动,扫过张竹怡,窥向供桌上的石雕,其身遭粉白肉身一阵蠕动,手上拿着的金元宝,甩手丢进了头顶上的云彩里.
孙享说道:
“来都来了,该怎样就怎样,既然太岁犬能化身成肉塑雕像,又是一比一复刻的水神河伯老爷,就让其接替供桌上的石雕,十二堂堂口会请一位方丈守在这座寺庙里,焚香供神。”
盖棺定论,张竹怡上前轻手轻脚,将供桌上的石雕拿了下来,半人高的石雕,托在手上挺有分量,放在了两边空置下来的供桌上。
只见位于中央的供桌上肉塑雕像如出一辙,端坐于此,孙享看得心中一乐,道:
“赤云太岁孕育而出的异兽,可千变万化,肉身一如往常,我倒是觉得这座太岁肉真有可能凝聚神位,入得了诸天神佛的神龛,恰好水太岁五行属水。”
而挪动了原本供桌上水神河伯老爷的石雕,已经有人在赶往庙宇了,来的是一位年轻弟子,留守在石河镇周边的十二堂侍卫。
那人走进庙门,见到张竹怡与孙享,先是身形一滞,而后才颔首说道:
“你们是育兽房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