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舒妃妹妹道喜!”
“炩妃娘娘昨日不是道过喜了吗?怎么今日...”舒妃因为比较相信皇后娘娘,所以和魏嬿婉不甚交好,甚至隐隐有些交恶的意思,如今二人同为妃位,说话并不客气。
“本宫今日得知了一件了不得的事,也顾不上交浅言深了,特此前来告知与你,事关你的皇嗣,听与不听全都在你。”魏嬿婉轻声说着,就怕这咸福宫有旁人的眼线。
舒妃盯着魏嬿婉看了片刻,让伺候的人都出去了,今日若是炩妃前脚出了咸福宫她后脚就出了事,炩妃也跑不了。
“说吧。”
春婵刚刚也跟着出去了,在外面望风。荷惜很纳闷,春婵至于这么小心翼翼吗?这宫里除了炩妃和嘉贵妃,还有谁要害她们主儿呢?
“本宫一直眼馋皇上亲赏你的坐胎药,一直想偷了方子自己抓来喝,也好早日有孕,可手底下的人愚钝,直到封后大典时才趁人们忙乱讨到了方子。”
魏嬿婉换了个姿势,摩挲着茶碗继续说,“我是个生性多疑的,并不知晓这药是否妥当,并不敢直接用,就派人从宫外打听了,今儿午后方给我回了消息,你猜你每每承宠之后喝的坐胎药是什么?”
“要说便直说。”
“那是预防女子有孕的药!只是性子温和,又添了补身子的药,所以你才这么多年有宠无子,却在月事上半分也不显!”
“你说什么?!不可能,我不信!”
“舒妃妹妹当心身子!我本来想缓缓告知与你,只是你有了身孕,之前喝了那么多药肯定会伤了根本,我实在是怕你的身子孕育不了皇嗣才匆匆赶来告知,如今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一定要处处小心,着意让齐太医给你好好调养安胎,但愿能把这些年的亏空都补上来...”
“你胡说!你看我有孕嫉妒,故意说了这些来刺激我,你真是恶毒!”
“好好好,我恶毒,只是让你小心安胎总不是坏话吧?还有你还是小心皇后娘娘,她...应该比我早知道此事...你细想想当日,她脱口而出的那句话...”
是的,舒妃出身叶赫那拉,她从来都不是愚蠢的人,只是被皇上的好迷了双眼,当听到那坐胎药是避子汤时,就想起了那晚皇后的异样,当时不觉得,现在若非炩妃说的是真话,皇后怎会那般笃定她不会有孕?
“舒妃妹妹,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当务之急你一定保重身子,好好的安胎,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其他的都不重要。话我已经说完了,我不是有意刺激你,是怕你还当自己身子强健,没有时时刻刻注意防范,一个疏忽会让你悲痛万分。”
“荷惜,快进来好好伺候你们主子,本宫要回去了。”
“炩妃娘娘还请留步,待奴婢确认过我们主儿无事您再离开,否则出了事,两边都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