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杀到哪一个时,终于有人发现了问题。
执勤的匪徒一去不回,寻找时人已经断了气。
如果是在林间,野兽虽少,但被啃噬也并非不可能。
但是没出过山寨的人,怎么会被咬烂喉咙呢?
而此时此刻,阿香走到一扇门前,停下了脚步。
门内有低低的哭声,以及桀桀的笑骂声。
她打开门,正在享乐的男人转脸看向她,脸上一怔,随即开始大幅动作,准备一会儿换猎物。
但他没等到这机会。
阿香像一只游魂一样走到他身后,用从其他土匪身上得到的匕首,一下刺进了他身后最薄弱的地方。
男人嗷地一声痛叫,直起了背脊。
阿香捡起匕首,很冷静地捅了他的腰。
男人没有死,他翻滚着,试图躲避阿香的追杀。
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平日里面对女人的嚣张跋扈,他像蛆虫一样扭动爬行,口中发出刺耳的大叫。
等众人赶来时,他已经昏厥过去,阿香走到屋外,把一团血肉丢到了地上。
像甩出一团经年的垃圾。
那是对方用以残害他人的器官。
看着围观的人群,看他们震惊和悚然的表情,阿香笑出了声,露出了口中尖利的牙齿。
不出片刻,她就被绑上了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