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嘶……唔。”
修长的手指之下,力道又重新放轻了,“槿儿若再这么脸红下去,怕是要熟透了。”
听清他话里调笑意味的人儿把头一偏,不再看他。说又说不过,她避着总行了吧。
酸麻感逐渐降了下去,对方的手指一按一松的,痒意是没有,就是有些发困,“夫君,好了……真的不麻了。”
温鸿阑看着她,瞧出两分倦意来,不由弯了弯嘴角,手上动作也停了。
就在他松手的那刻,脸色依旧发红的木槿身子一收,本枕在对方腿上的纤纤玉足就缩了回去。
“往后槿儿若想要躲着,坐着行,躺着也行,夫君都依你,就是不许再站着了……当然,还是不要躲着为夫的好。”
被戳破心思的人抱膝坐起,声音有些低,“知道了……”
晕乎的劲一过去,木槿停滞许久的脑子也终于转了起来,这让她意识到了个很严重的问题。
“夫君,我们……把夫子他们都落在外头了。”
她本身是因为团子的那句话而羞恼,可现在细想起来,只要自己没什么大反应,那对方按揉得更舒服这件事不就与她没半点关系了吗?如今倒好,两人进了屋子这么久都没出来……那,岂不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听着自家娘子小声念叨着的人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槿儿,你我是夫妻,即便共处一室,又不是孤男寡女,有什么好解释的,嗯?”
“……”
温鸿阑看着突然语塞的娇娇,思忱了会,给她递了个台阶下,“要不,就说我进屋温习功课,娘子是替我磨墨的,如何?”
“……夫君,你觉得夫子信吗”木槿嘴角抽了抽,也不知对方是觉得她好糊弄,还是谢大人他们太糊涂。
功课这个理由着实过于离谱,不过磨墨……
抱着膝的人往书桌那一瞥,一抹大红之色映入眼帘,木槿转过头,一脸肯定地看着身旁的人,“夫君,我觉得咱家门口现在贴着的那个对联不好,你觉得呢?”
坐在那的人也不拆穿她,只笑着颔首,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那我们是不是该重新写一个?”
得到了自家夫君的赞同,刚刚还焉焉的人儿眼睛一亮,踩着鞋来到书桌边,随手取出一只狼毫笔递给了他,“写!”
等对方写完了,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拿着对联出去了。
温鸿阑一把笔接了过去,这人就打算溜开,她还是少看对方为好,总不能见人之时再红着脸吧。
木槿这小算盘打得倒不错,奈何有人不太配合,直接把她牵到了书桌前,从后面一把搂住。
“夫君?”
站立在桌前的人儿呆呆地看着对方将纸铺平,磨墨,提笔……
那人的动作看起来如此的娴熟,行云流水,不停片刻……可问题是,自己的手还被他握着啊。
温热的呼吸洒在颈边,伴随着的是对方的低喃,“槿儿既不满意夫君我写的,那只能劳烦娘子亲自写这一回了。”
“我,我没……”
“乖,放松。”
绷紧的手背被人拍了一下,木槿楞了会神,手下意识松弛了下来,竟真被身后之人带着落了笔,在纸上写着什么。
宣纸之上,温鸿阑向来锐利的笔锋头次柔和了许多,一笔一划,皆是柔情。
“好看吗?”
被环着的人侧过头,擦过了自家夫君的唇角,“好……好看的。”
啪嗒一声,沾满墨的狼毫直直垂了下去,晕染开一片,可却无人在意了。
“唔……”
这个吻来的突然,可又好像是情到浓时,顺理成章。
由浅至深,辗转反复,书墨的香气绕在周围,比她往日从这人身上闻到的要浓烈许多。似乎是看出了怀中人的走神,嫣红的唇上,碾压的力道稍稍大了那么一些,恰好卡在引起刺痛的边缘,虽无痛感,空气流失的速度却越发快了。
实在不怎么扛得住的人往后退了一步,抵上了那木桌一角,倒仰下去。
并未摔着的小樱桃看着自己陡然高出一截的视线,不知第多少次懵了神。那人的手护在她身后,都无须垂头,直直地一个吻,两唇相依,呼吸交缠。
红润多汁的小樱桃垂在身侧的手晃了两下,被人抓住,轻柔地送到了桌上容易使力的地方,伸手覆了上去,把所有会磕碰到小樱桃的危险都规避开来。
后退不成,小樱桃没了法子,不退反进,脑袋一歪,埋在他怀里。总算逃过一劫,人儿足足喘了几大口气,声音听起来有些闷闷的,“不亲了。”
本伸手在她背后轻抚的人笑了两声,胸腔处的起伏连带着她的脸都震了两下,呆呆愣愣地退开身子来,与自家夫君沁了蜜的眼神对了个正着。
见危机解除,坐着的小樱桃挪了挪身子,想从书桌上下来,那两只不知何时放在她腰间的手却蓦地使了力,怎么抱上去的,就怎么把她抱了下来。
双脚触地的幸福还没能体验几息,木槿对着罪魁祸首就是一个投怀送抱,刚缓过劲的人嘴唇一抿,“我不想的,是腿……它自己软了。”
被她给可爱到的温某人嘴角压都压不下去,抱着人的手紧了紧,低声哄了哄,“嗯,是它的错。”
他怀里的人瞪了他一眼,下一瞬这人就改了口,“我的错。”
木槿抓着自家夫君的衣袖,盯着对方嘴角上那一点点的小痕迹,整个人跟个脱水的小树苗似的,垂着脑袋,不愿面对这惨烈的事实。
温鸿阑惦记着他娇娇不舒服,把人重新抱回了榻上,兜兜转转,找了这么多理由的人儿终是又回到了这儿。现在好了,也不用考虑怎么跟外头那两个大的狡辩了,被褥一展就把自己裹成了个茧,连根头发丝都见不着的那种。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