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能麻痹感官,麻痹思想。醉了,也就不想了。错了也便错了。
船头露天的平台上,一个侍人也无。
风很大,卷着浪花拍打着船身。
江风拂在裙摆上,吹起红色的丝帛料子,远看像一朵冶艳的花。
对面的人闷头饮下银壶中倒出的最后半盏酒。
话题还在继续,涛涛江水不绝,春风醉了岸上的柳,佳人美酒相伴,这么好的气氛,他却只能凭着说生意这种话题才能把她留下来。
不知不觉的,一壶酒尽了。这样对酌的机会自她怀有安安就一直不曾再有,连亲密的那些事,也是在那之后彻底的停了。
赵晋压抑许久的心,在眼睁睁瞧着她伏在桌上之后,疯狂的跃动起来。
“柔柔”
他摇了摇她的手。
柔儿“嗯”了声,说“您说的布料,我们店里有”
他哑然失笑。她真醉了,还不肯承认自己的醉。强撑说要自己回舱,他怎么肯?
绕过桌子将她扛起来,朝船舱内去。
粉色幔帐,重重叠叠。
他替她除掉鞋子,盖上被。
他该走?可今晚这是个绝佳的,可以圆梦的机会。
若是他贸然动作,她会不会生气,会不会觉得讨厌?今天在巷子里亲她,她不也恼了?
赵晋发觉,原来自是真的有点怕她生气。
这一认知令他忍不住笑了,什么时候,他变得这么孬种?
“柔柔”他喊她的名字,抚她的头发,手朝下滑,落在她脸颊。
“嗯。”她乖巧的答应着,微微掀开眼,用那双明亮的、映着火光的眼眸瞥他。
“爷”她哑着嗓子,小声的喊他。
赵晋觉得身上某个角落,正在崩溃的边缘。像有一根拉紧了弦,正在崩断。
“我怎么办啊”她捂住脸,啜泣起来。
“我舍不得,我舍不得”
他不确定她现在是不是清醒的,也根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他疑惑又艰难地,辨认着她的言语。
可她又沉默下去,无止境的沉默折磨着他。
一息,两息
他猛地将她拥倒在枕上。
舱中光线很暗。
只有一扇小窗,也垂着与幔帐同色的粉色纱帘。
仿佛有人在外穿行而过,脚步很轻,可柔儿一向浅眠,她还是醒转了。
正想爬起来,指尖忽然触到一只热乎乎的手。
赵晋展臂过来将她圈住,声音慵懒低哑,“再睡会儿”
柔儿侧过头,抿唇沉默着。
他眼睛闭着,睫毛长而卷,鼻梁和下巴都尤其硬朗,格外的好看。
以前因着天差地别的身份,她不大敢正眼去瞧他打量他。
后来又是不停地躲着,不与他照面。
她当真没几回,这样认真平视他的机会。
闭着眼的人发出低低的笑,勾唇道:“被爷迷倒了?”
柔儿不说话,伸出手去,轻轻蹭着他下巴上新生的胡茬。
他蹙眉按住她的手,掀开惺忪的眼睛,斥道:“别闹。”
清晨刚醒来的男人是很危险的。
尤其他旷了那么久那么久。
柔儿想把手抽回来,已经迟了。
他握住她的手,将她紧紧拥入怀。
昨晚很难忘。她哭得厉害。
一开始她不准,一直说“不应该”,他稍稍用了点儿强,后来她一直哭,他一直哄。说了很多话,也没耽误别的。
是漫长的两年来,头一回。
特别艰难,特别珍贵。
对赵晋来说,这无异于是个良好的开端。而对柔儿来讲,其实做出这个决定很难。
她这些天来一直在纠结,在不清不楚的原地踏步。
他推着她向前,没给她后悔的机会。
事已至此,再没有退路。只能朝前走,硬着头皮,朝前走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好乱,写的好乱,像柔儿一样乱,不知道要不要改,哭泣
差点忘了,推个呀,清穿之繁花似锦作者:云溪出岫
案:宫斗系列
穿越成为乾隆皇帝的贵人,颖儿以为她身份低没前途,没想到这个人的身份竟是历史上乾隆皇帝的那个无子无女却有七十长寿的颖贵妃。
既具备先天条件,那面对拈酸吃醋找茬的各宫妃嫔,只要自己不理亏,颖儿叉腰挥鞭先动了手再说。
某一日某妃子捂着手背上的鞭痕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颖贵人蛮不讲理,不过口舌之争竟然动手打人”
乾隆大怒拍桌子:“胡闹”
某妃子暗露喜色继续哭诉。
“颖贵人前几日才伤了胳膊,竟然又动用鞭子,赶紧传太医去瞧瞧有没有留下什么后遗症”
某妃子愣在当场欲哭无泪!
本男主多情,女主不动心,不憋屈系列。
排雷:半架空清穿,别带入历史,考据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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