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热喘气是一方面,更由于体型较大的缘故该更不方便热量的排出,所以就非常依赖大口灌水和兜头淋湿的办法来强行降温。否则运动过于激烈的话还更容易就地昏厥过去,那可就白瞎了自己的大好头颅与人了。
然而这一位还正在自家床榻上呼呼大睡,既没法同信众们站在一起去感叹草原人的耐力,也没法发出鼓励的话语让大家信心万分。相反这些事情都是被教团的其他人各自分担的,手艺好的就多做些好饭食,脸盘子漂亮的就多露脸,嘴巴灵活的就多说些鼓气的话,总之务必要让自己这边的体力和士气都保持在最佳状态。
绿就不往男人们扎堆的畜场凑了,那里多半不会欢迎自己,所以还是站在以女子为多的城墙上鼓动就好。只见他修长的身形站在箭垛子上还真有那么几分英气,只是另一手扶在旗杆上的动作稍稍暴露了心中忐忑。
“姐姐妹妹们别担心啊,少听吹嘘那些皮袍子体力有多好的话,体力再好还能一口气走上城墙?咱们这里这么多人呢,光是强弓劲弩就够招待他们的了,都未必用得上刀剑。再说了,大家伙听听那边打了多久?你家男人晚上能同样地折腾一宿不?不是没见过第二天走路还晃悠的吧?”开了个隐晦的腔就引来许多嬉笑声,但更收获了众多邀约“折腾”的媚眼,这样一来就让绿站得更稳了,“你们想想那种人还有啥体力?能抱得动啥重东西不?能一口气从鼓楼跑到城门口不?不能吧?再想想把那人换成两腿颤颤的皮袍子,就瞅瞅那怂样子还能咋样?咱们河青城能怕那种人?”
“不能!”
嬉笑的应和声并不整齐地响起,但是听那声音中已经是没有紧张情绪了,尤其以间杂在其中的披甲男人们喊得最为响亮。他们已经将鏖战许久的草原人视作了强弩之末,更是在绿的隐喻中将那些潜在的威胁当做软脚虾,是以绝不能表现得连那样的人都不如。
响亮的答复声可以说是底气非常十足,而这还是以垂死者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为背景的,以至于部分人还恍然自己是不是还在哪次的对外掠夺中。也就是长期的攻势作战让他们并不是很熟悉城墙上的驻守,但在场的每个人都相信自己能守住城墙。
要知道守在城墙上吹寒风可并不好受,站在这里的女子们主要是起到个放哨和警示的作用,其实也没指望她们构成防守的主力。披甲持兵的男人们都在街道上生着一堆堆篝火取暖,以往为了避免火灾而自觉遵守的夜间禁火也就形同虚设了。
到时候未必是自己的篝火能点燃多少房子,指不定会有许多的财产在外敌的火箭中被烧做灰烬。披甲人们在说着些无聊笑话打发时间时还都打算着该弄个地下仓库,同时还都竖起耳朵准备接收从城墙上传来的信号。
()暗流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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