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攀不起的老公,我不要了 第15节(2 / 2)

gu903();“被警察,是那个李董带人来的,李董,李宇,他跟闫圳特别熟,我家的生意就是闫圳给牵的他的线。”

安拙一边朝外走一边说:“你在哪?我现在过去找你。”

邢苗愣了一下,但想到见着人更好说话,马上答应了下来:“我在家,要不我去找你?”

安拙:“不用,我一会儿到。”

安拙跟邢苗的关系一直很好,从她结婚后,很多同学都没了联系,只有邢苗一直在她身旁,李哲靠着闫圳吃饭,她是知道的。安拙得承认,有那么一瞬间,她有为闫圳担心。夫妻做不成,她也希望他好。

生意场上的事安拙不懂,只能安慰自己,闫圳跟李哲做的生意不同,应该不会牵扯到闫圳吧。坐车去邢苗家这一路,安拙想了很多,捋不清头绪。

邢苗几乎是把她拉进去的,她眼睛都哭肿了:“安拙,你给闫圳打电话了吗?你不知道这里的事,那个李宇,是他报的案。李哲以前就说过,李宇是闫圳的人,这事只能闫圳出面了。”

“李哲做了什么,真的有把柄在人家手上?”

“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生意场上哪有那么干净,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啥时才能挣到钱,现在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安拙惊讶于邢苗的言论,上学时,她可是胆子最小的,连个黄灯都不敢抢。

“那还是李哲真的做了什么。”

“你别管这些了,你只要给闫圳打个电话,把事跟他说了,他动动手指就能帮到我们了。安拙,你推三阻四的,不是不想打吧?“邢苗红着眼瞪着她。

安拙:“我跟闫圳正在闹离婚,”不等她说完,邢苗蹿了:“原来根子在你这儿,是你害了我家李哲!”

安拙忍了忍,看在邢苗正着急上火的份上:“就算我在闹离婚,我也可以给他打这个电话,我话没说完,你就先急了。”

“那你快打。”邢苗催促着。

安拙拨了闫圳的电话,跟她想的一样,光响没人接。人都被带走了,这不是她与闫圳私人感情的事情,安拙不会赌这个气,他不接,她再打。可闫圳始终不接。

安拙想了想,把电话打到了闫圳办公室,听声音正是冯燕接的电话。冯燕,闫圳办公室总秘,闫圳只要在公司,所有外来电话都要通过她来转接。

安拙四年来,暗地里被她刁难了很多次,跟闫圳说过一次,她也是赶得不好,正赶上冯燕不查,放进来一个不该放进来的电话,闫圳正对这事不满呢。

这当口,听安拙说,冯燕没及时把她电话接进来,他不问青红皂白给她一通教育:“就是你们这种公事私事不分的,才弄得我的办公室跟个菜市场似的,谁的电话都接得进来。”

打那以后,安拙再也没给闫圳办公室打过电话。以前,她以为冯燕是在故意刁难她,现在看来,还是主子发了话了,所以,安拙告状后反被数落了一顿,在当时的她的心里留下了阴影,从此闫圳办公室的电话号码被安拙压了箱底,她以为这辈子她都不会打了。

今天事出紧急,加上安拙现在的心态跟那时已截然不同,创海的主子她都不要了,还会在乎看门狗。

第34章

冯燕这次出奇痛快地把电话给她接了进去,当然安拙已经不在乎她怎么做了。

“喂,”是闫圳的声音,他在公司。

安拙:“是我,”怕他挂了,她加快语速,“红苗商贸的李哲被警察带走了,他家属急疯了,想了解下情况,你知道些什么吗?”

闫圳倒是没挂她电话,只是好长时间没说话,直到安拙开始疑心是不是已经挂了,她没听到,闫圳的声音才传了过来:“安拙,告诉你同学,想不受人制,就得有不让别人抓住把柄的本事。你这同学成也在你,败也在你,怨不得别人。”

“啪。”电话被挂断了。

安拙发现自己又一次在闫圳面前犯蠢了,她的心机永远脏不过他的。她到底是糊涂成什么样,才会担心闫圳会被牵连。原来,李哲出事的契机是因为她。

“怎么样了?闫圳怎么说?”

安拙看向邢苗,慢慢道:“苗苗,你还是给李哲请个律师吧。”

“什么意思?!”邢苗急得直跺脚。安拙继续说:“闫圳不会帮忙,有可能这件事就是他主使的。”

“他为什么啊?”说完邢苗看着安拙忽然就悟了:“因为你,是不是?因为你惹恼了闫圳,所以他才拿我们李哲开刀。”

安拙纠正她:“是因为他自己,如果他遵纪守法不违规,闫圳又能拿他如何。”

“得了吧你,一嘴仁义道德,当初你抢别人老公时,怎么不讲正能量了。”话一出口,邢苗也愣了一下,但既然说破了,她开始口无遮拦起来:“还不都是为了自己,你能攀上闫圳那样的,心里当时很得意吧,那你倒是好好攀啊,攀一辈子啊!现在矫情个什么劲儿,给谁看!”

安拙看着像疯了一样的邢苗,心里五味杂陈,她错了,友谊就不该跟利益挂勾。可这能怪她吗,她从来没在闫圳面前为任何人谋过什么,都是他主动给的。

可笑吗,闫太太这个身份,没能为她自己带来什么,得益的都是她周边人。现在被反噬了,又想起她来了。安拙做不到闭眼认下来,这不是她的错,凭什么要她牺牲,牺牲掉尊严,自由……去为别人图谋未来。

邢苗见安拙要走,她上前一步拦住她:“小拙,我是太着急了,有口无心,你别怪我。我求求你,别跟闫圳闹别扭了,你们两口子打架,我们小鬼遭殃,看在咱们同窗的情份上,你委屈一下,帮帮我吧,我不会忘记你的恩情的。”

安拙推开她:“对不起,我做不到。我跟闫圳的矛盾调和不了了。”

拉开门的瞬间,安拙听到身后传来邢苗绝望的哭声,以及对她的诅骂。她大力关上门,把那些刺耳的声音隔绝在了门后。

安拙几乎是逃一样地离开了邢苗家,她连车都没打,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直到闯了红灯,被协管员叫住批评,她才缓过些神来。

红灯变绿灯,安拙突然想到了什么,心下一惊,马上拿出电话给郭红丽打了过去:“我问你个事,你老实回答我。你有没有投资或挂名什么公司,总之有没有借着闫圳的名头从事金钱往来的事?或行他的方便来挣钱的事?”

安拙是真的急了,说得有点乱,郭红丽听得云里雾里的:“你什么意思啊?”

安拙想想:“就是说你有没有借着闫圳或他的关系挣钱?”

“没有没有,我可没拿过他闫家一分钱,我钱够用,一个人吃饭,平常也就打打牌,没什么花销的。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个?”

安拙放下心来:“没什么,这样很好。妈,你不要为钱烦恼,也不要在钱上虚荣,我能挣,我的钱可以都给你。”

郭红丽的大嗓门震得听筒嗡嗡地:“抽什么风哪,我虚荣啥了?你的钱你自己留着吧,我看就你这作劲儿,不定以后怎么着呢,还是钱最可靠,最能傍身。”

只要她妈没掺合进去,安拙就什么都不怕了,心情终于好了一点,她笑着说:“对,妈妈说得都对。”

“你少来,我要说得都对,怎么不见你听我的?什么时候嘴这么甜了,从小就是个倔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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