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默认了她看到的,也默认了她的猜测。
凤婷一惊一乍:爹你竟然真的
真的对那小仙官!?
她还以为凤凰们传音同她瞎说的,说她爹接了天界的小仙官,很是亲密的样子,还在他们嬉笑揶揄时回了句谁说我无意?。
凤婷原本当她们放屁的,如今
凤婷:难怪那小仙官以给玉露台开分铺的由头过来,来了却既不考察,也不去见负责商铺事务的长老。
她还奇怪,从前没听说她爹认识什么玉露台的仙官。
原来那小仙官是来给她当后娘的!?
凤婷:爹,你不早说!
沧沉接话接得顺理成章:如今还没到那步。
凤婷蹙眉:都被她看见从小仙官房里过夜出来了,还没到那步?
凤婷:爹,你是不是一个人的时间太久了,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求偶了?
这话但凡是亲爹听的,一定免不了一顿打,假爹却很能沉得住气,非但不觉得这话刺耳,还觉得正是这样:他往年休眠休眠再休眠,可不就一个人的时间特别久吗。
不仅如此,沧沉还边走边闲聊似的,反过来问凤婷:如今我已同他表明心意,只等哪一日时机成熟,他愿意对我点个头。
凤婷此刻的心情其实挺复杂的,她与她爹父女二人相依为命这么久,她爹向来一副只打理族内事务、对其他无欲无求的样子,她一度以为她爹这辈子最亲的人只有她了,如今突然来个后娘,做女儿的,心底自然无法那么快接受。
可如今她爹竟然与她聊起了这些,还似在征询她,问她的意见,凤婷心里的责任感一下便被激发。
她想从前都是她需要她爹,如今她爹需要她,她不帮谁帮?
何况小仙官看着模样好、性格好、脾气也好,还同她处得来,正适合给她做后娘。
凤婷一下想通,立刻道:等?怎么能等!?
爹你既然已经同他表明心意,他也已经什么都知道了,那后面自然该是你表现的时候!
沧沉和岑羽一样,也很会抓重点。
他心道:表现。
凤婷是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的会跑的猪可以绕凤族山林几百圈。
她一脸你信我,对沧沉道:在喜欢的人面前表现,自然是要让他看到你的好。
你有什么,你会什么,你能给他什么,你身上有没有他喜欢的、在意的亮点特质。
你要表现这些,还要让他看到这些。
他看到这些了,你还不能只让他看到,你要让他亲身感受到,这样他才会知道,你的这些好对他都是有用的。
有用最重要!
好比一个厨子,饭做的好,就得做给喜欢的人吃,让他喜欢吃、吃得开心。这样他这个饭做得好的优点,才是能让人看到、感受到的亮点。
沧沉听着。
凤婷继续:除此外,还得多陪他,同他说话,与他一处闲逛,他要什么给他买什么,他说什么你同他一起品评,他遇到麻烦你为他解决,他遭逢喜事你与之分享欢喜。
凤婷纯真道:从来都是一见倾心容易,日久天长最难。相伴才能知心意,相处才能近彼此。
沧沉心道:相伴,相处。
凤婷这时忽然凑近,掩袖低声道:其实爹还可以参照别人。
沧沉:参照。
凤婷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爹的脸色,准备见势不妙立刻闭嘴:比如龙神。
沧沉:他自己?
凤婷见她爹只是挑了挑眉峰,小小地松了口气,继续道:爹你听过天界那些传闻吧?
龙神为岑羽君点仙籍。
龙神为岑羽君挪树上天。
龙神带岑羽君去白虎神的不拒山。
凤婷循循善诱:领悟到了吗?
沧沉回视凤婷。
凤婷:这简直就是最好的追妻模板!
凤婷:用最高贵的身份,袒护着,再抛却身份,为他做旁人看来毫无意义的事!
沧沉挑眉:原来是这样。
他从前做那些,只是顺从心意的做了,倒从未想过这么多。
凤婷接着刚刚的话:一来,爹你如今乃一族的长老,小仙官过来为玉露台办事,你自当事事大开后门。
二来,小仙官人都来了,爹你最近好歹抽点空多陪陪。就像我昨日那般,带他四处逛逛、买买吃吃,再入幕看看
不好,说露嘴了!
沧沉不紧不慢地问:看什么?带岑羽。
凤婷闭紧嘴巴。
沧沉一个实话实说的术法从指尖弹过去,凤婷立刻张嘴:看龙神,看俊男。
凤婷:
沧沉看着凤婷。
凤婷立刻苦脸:爹,我错了。怎么能带着她小后娘去看别的男人呢?
可她那时候又不知道小仙官会是她后娘。
却听她爹问:看得如何?
凤婷嘴上的术法还在,当即呱呱:还不错。主要是那龙条儿顺。
凤婷:
沧沉:他可还喜欢?
凤婷呱呱:这我没问,他也没说。不过我看着还行。
沧沉想起不拒山时,岑羽曾被吸进行兵轴,当夜,他身上便起了反应。
原来那日是看了他从前的样子才会那般。
沧沉手里变出一个卷轴,递给凤婷。
凤婷嘴上的术法撤了,接过轴册,神色疑惑:什么?
沧沉淡淡道:生息节前夕,我有些事要忙,都会在凤窟。生息节当日我再去陪他,这几日便由你带他四处散心放松。
沧沉:这卷轴你也代我给他,夜晚枯燥时,可用以解闷。
凤婷拿了卷轴,还以为是她爹编的什么酸诗要送给她小后娘。
待下午回家里见了岑羽,把东西转交了,才知道这轴册竟是个和夜市小黑屋差不多的玩意儿。
再等那卷轴打开,将两人一同吸进,见了轴册内半人半龙、雄风赫赫的沧沉
凤婷当场两条鼻血。
旁边的岑羽努力地克制,问凤婷:是你爹让你给我的?
凤婷抬袖子擦鼻血:我爹说他这几日很忙,没办法陪你,说给你这个,让你晚上没事做的时候用来解闷。
岑羽:
解闷是这么解的?
凤婷已经边留着鼻血边自顾从卷轴里抽身离开了。
离开前,她对岑羽道:你自己看吧,我不行了。
岑羽看着眼前军帐中衣衫半解、要露不露、腹肌八块的沧沉:他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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